柏寻说道:“这些年您和兄长不也跟着队伍寻过陵探过墓吗?既然掌管了柏家,这些事我得了解才行。”
“是啊,咱们的队伍现在是死的死,伤的伤,也需要有人带些人员物资过去,重塑大家的信心。”柏松说道。
柏寻眉头轻蹙:“死的死,伤的伤是什么意思?中了墓里的机关?”
柏松摇了摇头:“是人祸!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盛家可能在觊觎我们的瓷器生意吗?我们寻陵队伍前段时间在辛川岭遇到一伙人,这伙人与我们的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咱们辛辛苦苦挖的墓道也被毁了,人员也死伤一半。现在冰天雪地的再挖墓道也不现实。所以我们的人大部分已经退到山下了,等休养好之后再过去。”
柏寻想了想说道:“好,那就等我过去再行动吧!经了大战,盛家人估计也不敢轻举妄动。”
“嗯,留了人藏在暗处,有异动会传信回来。寻弟,辛川岭的事还真要靠你了。之前那个洋人Peter被换货的事你还记得吧?”柏松说道。
“记得。”
“被换的不是丝绸,而是瓷器。”柏松如实说道。
柏寻恍然大悟。
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对。
若只是丝绸,兄长不会如此紧张,甚至连货都不敢往外出了。
“这些人应该是在窑厂安插了眼线,小心起见,这生意我就停了。这事儿只有从根源解决才行。埋伏在辛川岭的那伙人,必须得处理干净。”柏松说道。
“我知道了,祖父,兄长,我既然已经决定接手了,你们有什么事也不必再瞒着我。”柏寻说道。
“那肯定的,我巴不得你能帮我分担压力呢!”柏松笑着说道。
从老宅出来,坐在车上,柏寻想了很多。
整件事都透着古怪。
尤其是辛川岭的事。
之前他去辛川岭寻南爷爷的时候,那伙人一直藏在暗处,像是在等待什么。
他以为他们是想等柏家人挖好墓道,找到藏宝的墓室,然后直接过来抢。
可是,突然爆发了激烈的冲突,甚至把柏家人挖好的墓道都给毁了。
冲突好理解,抢有利位置抢东西都有可能。
可毁墓道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