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西区分局出动了很多人员进行现场调查,结果得出,这名窃贼似乎根本没有踏入房屋内部一步,他就是在屋外实施 ** 行为的。”
闻言,杨工安也感到相当惊讶,难道这小偷真的会‘穿墙术’或是其他类似的技能?
随后,所长老郑对杨工安说:“你先着手处理这个案件吧,如果能够解决,我定会为你申请表彰;反之,我们警界也有自己的局限性,无法解决每个案件的难度。”
听到这话,杨工安脸上的愁容加深了,内心抱怨道:为何会摊上这样一个令人头大的案件,一旦无法解决,院里的居民岂不是会对他的能力提出质疑?
见到娄晓娥后,杨工安将其引导至先前设定的位置并开始记录询问内容。完成记录后,尽管明知可能希望渺茫,他依旧忍不住再次确认:
“娄女士,请再认真回忆一遍,当晚真的没有任何异常声响吗?即便是微小到可以被忽略的细节,也可能成为侦破的关键。”
对此,娄晓娥显得有些无奈:“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过,更别说做梦了。”看到杨工安因失望而露出的表情,她也主动提问:
“杨警官,请问你们对于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是否有了一些推测?”
“那个小偷很快会被逮捕归案吗?我的那些首饰还有机会找回吗?”
在娄晓娥看来,即便首饰本身并不太值钱,但它们承载的记忆价值远远超出物质价值。
周围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都感到有些局促不安,其中一人干脆声称:“我出去方便一下!”然后匆忙逃离。其余的也纷纷效仿:
“我去资料室查一些东西。”“我要去审讯一名囚犯。”“我去看看今天的中饭有什么可选的。”
几乎瞬间,办公室内空了一大半。
面对这样的场面,杨工安感到非常沮丧,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坦诚相见:
“娄女士,说实话,这个案件的复杂性很高,确实非常棘手。”
“依据我们的档案显示,此位盗贼早些年已犯有多次相似案件,每次手段相同但至今无人能将其捉拿归案。”
“您及您所在的院内居民,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关于损失的物品可能不易追回的事实。”尽管说得婉转,但也暗示着案件短期内很难取得突破。
听到这话,娄晓娥不由得皱眉追问:“您的意思是,这件案子基本没有解决的可能性吗?”
杨工安露出无奈的笑容,既然话已至此,他便不再掩饰自己的立场:“确实如此,目前来看解决此问题的可能性很小,但我们不会轻易放弃寻找线索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