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位证人,也就是我的同事小娄,在经过详细的比对后,确认您家的这只鹩哥正是那夜的小贼们操控的对象。”
“金满堂,对于此事,你还有什么解释吗?”以鸟禽作为 ** 工具?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为震撼,从未听过这种作案手法。
那位此前接受过小娄询问的大婶恍然,原来这女同事并不是在做警方的笔录,而是受害者,怪不得要询问谁和这只鹩哥关系密切。
这显然是一次对贼人身份的确认活动。
之前的声援瞬间变得冷清,毕竟二十几家受损,损失额达到数百,这不是小事;且言之成理,又有确凿的证据。老金头感到头晕目眩,不知所措。
片刻后,老人情绪激动地落下眼泪,一边拍打身侧的躺椅,一边连连哀泣:“没教育好,没教育好啊!”
“早知今日,真不应传授给他!”
听到这话,杨同志立即意识到事情确实如此。脸色一转,态度变得更加亲切地对老金头说:
“老爷子,亡羊补牢尚有时机。”
“不如先联系下金强,把他唤回来。若确是他的行为,主动自首至少能够争取到一定的宽大处理。”
有人闻讯,当即跑出去找寻金强。
而杨同志并不担心金强会逃离,这不过是一桩 ** 事件,又不至 ** ,人一旦消失,反倒免去了调查的程序,直接下达通缉也就证明是金强犯罪无疑。
他随后开始了解老金头知晓的信息。
据老金头讲述,他曾担任王室的驯鸟师,最为擅长的就是训练各种鸟儿。这套技艺由家族世代相传。
建国后,这类工作不再有人聘用。
虽不愿让手艺荒废,想要传给儿子,但儿子在这方面一筹莫展,无奈之下便交给了自己的孙子继承下去。
不过老头真的不知道他的孙子竟会拿训练好的鸟做这种事情。“那您知不知道昨晚上金强有没有出门?”杨工安问。
金老头沉寂了一会儿,最后才缓缓点了点头。
旁边一个大妈马上附和说:“对啊,我昨晚起床上厕所时,还看到有个人影往金家走,身形很像金强,我当时以为他不过是上个洗手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