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绣摇了摇头,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可是见周临渊毫不费力的举了块大石头顶在自己头上,却是给吓了个半死,深怕他力道握不住,那石头压下来怕是要把自己骨头砸断好几根,那可真是无妄之灾了。可是没想到这原本瞧起来瘦弱高大的身子,却是举起这样的石块犹如拿了片菜叶般轻巧,一时间除了有一些劫后余生的感觉外,也多了一丝好奇,忍不住伸手拧了他胸膛一把,果然摸到了衣料下头结实的肌ròu,令得周临渊身子一僵,气息有些粗了起来,望着她的眼睛也染了些春意。
感觉到拥着自己的手臂紧了一下,明绣看着周临渊有些害怕了起来,这下子不敢再动,赶紧老实的靠在他怀里,扮演一个被吓坏的少女角色,旁边还有一个真正被吓坏的少女,阿阮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一时间起的小报复,可是却被太子殿下弄成这样大的症状,因此瘫倒在地上,一半是吓的,一半却是知道自己闯了祸,希望能做出柔弱的姿态使得周临渊怜惜以及引起明绣同情,不要太过处罚自己。
她这时候才想起周临渊的手段来,心里有了些害怕,见着那结实的大理石桌子被扔在地上碎成了三段,原本光滑的地上也因此被砸出一些碎坑来,连忙又是一阵害怕,赶紧跪在地上不敢再开口,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只是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却是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愈发勾勒得那纤腰不堪一握。
身边的护卫没有在第一时间赶过来,给了周临渊一把英雄救美的机会,原本知道这个美少年已经十分出众,现在见了他这一手,明绣心里不可抑制的对他真正升起一股爱慕之意,都说美女爱英雄,特别是那个英雄出众的人又长了一张倾国倾城般的面孔时,更加显得出他的特别来。因此瞧着他的目光有了些微变化,至少真正有了丝男女感情夹杂在里头,周临渊自然瞧得出来,心里不由暗慡,对这些护卫迟迟救驾反倒不太在意,拥着明绣的手臂紧了些,感觉着怀里柔若骨的娇小身体,虽然旁边有人,可是也没舍得放开。
“这贱婢以下犯上,就…”
听到这儿,明绣掐了他一把,将他剩余的话堵在喉咙里头。这阿阮虽然有些可恶,不过却也罪不致死,她毕竟不习惯一条人命因为自己而就此消失,她现在还没锻炼到能将人命视若无睹的地步,因此只打算给些处罚给阿阮,并不愿意像上次蓝玉萱那般,眼睁睁瞧着她死在自己面前。
周临渊明白她的意思,刚刚看到明绣的情意,令得他心情一片大好,因此剩余的话没有再说出口,使得旁边众人心里又是一凛,这位主子的性格大家都是知道的,可是没想到这位叶姑娘对他有这样大的影响力,原本到嘴边的命令都吞了,因此心里打起了警醒,许多被抓人擅自打扮以及佩戴首饰的,都希望等下向明绣求情,降低自己的处罚。
阿阮眼里露出一丝喜色,她跪在地上没瞧见明绣的动作,只当自己这么跪着引起了周临渊的怜惜,既然他剩余可能要杖毙的话没出口,那说明自己性命无碍,因此愈发将胸口低垂了些,显出她身段惊人的诱惑力来,愈发的能瞧见腰肢以及腿总的线条。
周临渊冷冷一笑,眼里的冰雪愈加的厚重,虽然给了明绣面子不要她一条小命,可是他有的是法子让她生不如死,现在瞧见她欢喜,虽然只是身子颤抖了一下,可也没逃出他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高傲矜持的笑容,一边伸腿踹了阿阮头部一脚,力道不太大并没使她受伤,只是将她身子如乌龟般翻了过来,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双手往手撑着地,仰着一张巴掌大的素白小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望着周临渊。
“元禄。”
“奴才在!”旁边跪着的一个稍稍有些强壮的身体尖细着嗓子答应了一声,一边攀爬着跪在地上没有抬头挪了,跪在周临渊身边没有说话,这是他刚刚带在身边的太监,知道这位主子性子不太好相与,因此多少有些怕他,现在听他故叫起自己的名字,更是有些忐忑,可是却也没有开口相问。
“抬起头来。”周临渊搂了明绣,见这姑娘又有些不安份的挣扎了起来,她是在众人面前同搂抱有些害羞,两人毕竟没有成亲,虽然互相有些情意,因此只得放开了她一些,可是手臂仍旧放在她椅子上头,虽然没碰着她身子,可是看起来却像是明绣仍旧在他怀里一般。
听了这话,那太监壮着胆子将头抬高了些,可是眼睛却是低垂着,不敢多看。
周临渊忍不住笑着踢了他一脚,脸上笑靥如花,令得明绣看得一呆,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后,越看他越是看得顺眼了起来,连他这么笑着都好似多了一股奇异的魔力,想着他现在也算是自己男朋友,心里忍不住一甜,也就乖巧的坐在一旁,瞧着他处理起这事儿来。
那太监一听这话,心里不由一松,这位主子今日里心情是大好的,叫自己断然不会是有什么坏事,因此脸上不由露出讨好的笑意来,太监本来就是惯于会讨好说好话儿的,揣摩上意自然也有一手,因此瞧着他心情不错,故意说道:“殿下有了叶小姐在身旁果然不一样,奴婢刚刚还吓了一跳,幸亏有叶小姐了。”说完连着对明绣叩了好几个头,瞧见周临渊笑得愈发俊美时,忍不住心里一恍,随即醒悟,这个马屁是拍对了,心里一宽,却又故意作出丑态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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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地上跪得久了,再加上有些紧张,天气又炎热,确实额头上有了些汗珠,让明绣瞧得有些不忍,可是却也被他这故意做出的态度惹得笑了出来,心里对这些人却是有些了些怜悯,忍不住看了周临渊一眼。
周临渊拍了拍她小脸庞,眼里露出醉人的温柔来,轻声说了句:“放心吧!”
那太监一听这话更加放心,虽然知道周临渊这话是在和明绣说,不过却是知道他越是和明绣说,越是证明这事儿自己更加没有危险,因此心里对明绣十分感激不说,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讨好的看了明绣一眼。
“元禄,本宫今日叫你还真没坏事儿!”
“那是,殿下能召唤小的名字,就是坏事儿也变成好事儿了!”元禄又连着叩了好几个头,这话却也是说得不假,能使得太子殿下记得住自己名字,那也算是莫大的一种荣幸了,毕竟他以前不用宦官,自己跟在他身边时间还不久,能让他叫得出口名字,当真是十分有脸面的事情。
周临渊见明绣笑得眼里也漾了欢喜,忍不住也跟着弯了弯嘴角,一边伸腿踢了他一脚,这力道并不太大,可是那太监却故意自己在地上滚了两圈,故意作出狼狈不堪的模样,看得明绣心里有些可怜他,可是见着他样子又有些忍俊不禁。
“你瞧这丫头如何?”
一听这话,阿阮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脸上也大变,之前还在跟着瞧这太监的丑态,现在一听太子殿下问了这话,忍不住身子颤抖了起来,连连跪在地上叩着头,嘴里不住喊着饶命。
元禄心里一喜,一听这话才相信今日里不光是没有好坏,怕真是如自己所说有好事儿了,因此笑得惊喜,眼睛里头也流露出一丝兴奋的目光来:“奴婢哪里敢妄言叶小姐身边的人。”
“哼,本宫让你瞧,你只管瞧就是!”周临渊眉头一皱,强大的气势自然流露出来,令得元禄心里一跳,连连称是,又叩了好几个头才抬起腰看向阿阮来,只见这姑娘十六七岁的年纪,眉眼长得自然是好的,又经过精心的打扮,再加上之前一践已经是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却显得她一双精心描绘的眉眼更加引人注目,多了分惹人怜惜的味道,好似能引起人心底里想要摧残的欲望。
越瞧眼里越是透出一丝兴奋残忍来,这些太监原本身体残缺,心志本来就有些变态,对于自己惹不起的那都是使了浑身劲儿的巴结讨好献媚,可是对于不如自己的,却也是使尽各种手段折腾,他这时已经领会了殿下的意思,瞧着这阿阮就如同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目光放肆而阴狠,更是吓得阿阮浑身力。
“这贱婢本宫赐你做对食如何?”周临渊自然瞧见太监眼里的神色,对于这些宦官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知道阿阮落到他手里实是生不如死,不过这才真正是他目的,对于这些心底里打着自己主意,又对明绣意图不轨的人,他自然没有心慈手软,这样即是不见血,不惹明绣难受,也没有使得这贱婢好过,一举两得正好合他心意。
元禄一听这话连脸上都放出光采来,虽然心里有预感,可是毕竟没得到命令,因此现在听了周临渊这话,连忙跪倒在了地上不住叩头,一边谢着太子殿下的恩德,一边又叩谢着明绣,他自然这丫环是明绣的,多谢她一个又能讨得太子殿下欢心总是不会错,再加上她之前替自己讲了句情,心里也是感激,因此叩起头来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