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于氏还沉浸在自己的痛苦怨恨中,叶正华以及于光左那儿却掀起了滔天的大浪。原本两人都莫名其妙被贬还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旨意一下,这两人要还没明白,那就真猪头转世了。
况且这两人蠢吗?他们不蠢真要蠢的话不可能混到现在这个地步,现今官场上的人都跟人精儿似的,于光左要没有个手段,他凭什么能娶到上司的嫡出女儿,从此仕途一帆风顺,直到因为女儿一时的任性生气而开始倒了大霉?
叶正华也不个蠢人,他一个无根无据的农家小子,能从一无所有的贫民百姓,依靠着自己的努力手段混到六品官员的地步,其间吃过的苦头数不胜数,他自然也不个傻子,甚至最后还能凭借着他自己的谋算娶到于家的大?
可两人都没料到,自己机关算尽聪明了一辈子,最后却毁在了一个妇人的手上两人一想起都一阵咬牙切齿,于光左直叹家门不幸,出了那么一个败得丧家的蠢妇,要不她撺掇着自己找人向叶明俊的妹子提亲,并且又不怀好意,自己怎么会轻易上了她的当,从而被太子所不喜,因此自家有祸不说,还连累了岳丈一家,现在那老岳丈都不爱搭理他了,想来他以前位高权重,在朝中友人不少,因此得到的消息比自己要早得多,知晓其中的内幕,明白他被自己所连累,因此现在不待见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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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于光左心里一阵恐慌,这种情绪在他步步高升时,已经越来越少见了,每每都意气风发,哪有此时惊慌害怕的心态,摸不准下一刻于家还能被败成什么样子。
他这些年因为礼部侍郎位置重要的原因,私底下干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毕竟礼部掌握着全国每三年的考试,那些要想跃龙门的考生,哪个不先到他这儿拜见一番的?他为了金钱以及自己往后的权利,干过不少泄露考题以及收受贿赂的事情,这种事情经不得查,一查一个准儿,连想找个替罪羊都没办法,逃都逃不脱。
可这种事情历届的礼部官员又不没干过,只要能坐到那个位置上头的,谁人会真的清廉到哪儿去?而且那样位置的人,每年的新科状元除了门生外,私底下也要叫他一声老师,人人见了莫不敬重,谁人都这么过来的,谁又会去揭他的这些老底?
于光左越想越怕,最近于家的下人们心里都有些惶惶不安,他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没见到老丈人的面了,这时哪里还忍得住,连忙换了身衣裳,吩咐自己的随从道:“去罗大人府上。”
他身边的随从答应了一声,可手上却没动作,见于光左正忙着收拾自个儿没注意到他这边,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道:“,不如将也带上吧。”
于光左最近每次一去罗侍郎府上,就被下人挡了下来,而且每次都没有得到个好脸色,想来那位老大人这次给气得昏了头了,因此对这一向合他心意的女婿兼沉重也并不待见了,每次他一去,就叫人将他挡在了门外头,这时也顾不得别人再看笑话,任谁被这样连累,心里都窝着火,于光左心里也明白这些,可这时情况对他不利,听说太子那手下人为了讨好他,已经又在着手调查他的事了,他真怕啊。
那随从说了这话见他没反应,心里忍不住有些慌,正准备要说些什么解释时,却听于光左幽幽道:“你让人去内院吩咐一声,叫准备好了晚上一道过去拜会岳丈他老人家。”
这位提议的随从松了口气,知道这位没因为自己之前贸然开口而生气,多少有些欢喜,话说原本一向智珠在握的因为最近一系列不如意的事情,脾气变得喜怒无常之极,下人每每有不合他心意的,动不动就会被拖下去受处罚,让他这个跟了于光左已经许多年的人说话间也有些害怕,深怕他又哪里不如意了,挑自己的错处儿,这时见他点头,哪里还有不赶紧跑出去让人送信儿的。
至于为什么于光左要说晚上过去拜会,他也要脸面的,时常去拜见岳丈被拒之门外,外人看了笑话不说,他自己面子上也挂不住,只求见的次数久了,连那守门的下人也敢奚落他,这位心高气傲的于大人心里自然都不慡了,虽然罗侍郎以前提拨他许多,可这时却心里暗自嘀咕,认为这老头儿太过不近人情,自己放下身段几次求见,他却见也不见,还任由别人欺侮自己。
于光左表面虽然一副和气模样,心里却有些小心眼儿,对老丈人有些不慡了,自然看他女儿也有些不慡,虽然知道自己要求得岳父原谅还需要罗氏从中周旋,可这阵子依旧没给罗氏好脸,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去过罗氏院子了,可这时他却不敢来,就算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