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死者一家子打抱不平的啊!”白舜财说道。
衙役头子看向袁厝,凑过去低语了几句。看到袁厝点头,他才让衙役们把门口闹事的人带走,“……衙门怎么判,柳家怎么认,就劳烦诸位辛苦了。”
衙役头子点了点头,让人把白舜财也一并带走。
白舜财瞬时仰天大叫,“关我何事?!”
袁厝超后摆了摆手,后面出来一个对面茶楼的伙计。
伙计把白舜财和随从的对话全说了。
说他们痛恨柳家,更说他们给了死者家属银子来闹事,包括那几个一边挑拨的根本不是死者亲戚等等。
“……小人是伺候人的,所以这些话都是在门口听到的,生怕他们报复,所以没敢出声。”
“但官爷们已经来了,袁公子便请小人前来做个证,苍天在上,小人所言没有半句虚字,否则天打雷劈五雷轰,不得好死。”
白舜财眼睛险些瞪出来,“你、你们、你们居然……”
“家大业大,来谈事情的人多,皮草铺子太小呆不下。所以我刚把对面茶楼买下来……”袁厝语气轻轻。
谁能想到白舜财偏偏跑到那里去看热闹,而且说话也不知低声些,这就怪他自己找死了。
柳月初都不知这茶楼是自家的,此时一听更是心中畅快了!
“我还是那句话,柳家如若有错,柳家一定会认,但柳家绝不当个冤大头。”
她看向白舜财微微一笑,“太后寿宴之前挑拨事端,也不知道德妃娘娘在宫中能不能呆的舒坦……”
事情已经持续很久,柳月初也没再多说。
柳慕敕自然又是大方的给了衙役们银两做跑腿儿钱,衙役们喜滋滋的就收了。
甭管魏公铭与柳家有多大仇,就算仇怨再深也不能断了手下人财路。
白舜财没料到偷鸡不成!
他为何偏偏跑来看热闹?
他为何不躲远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