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宇道：“目前暂时还不确定是不是每天晚上，反正昨晚和今晚是这样的。”

哪吒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低声喃喃道：“如果是每天晚上......那么......”

他突然抬头看着张天宇，眼神亮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很快，他的表情又立刻变成了凝重，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嘶，这样的话，就不是末将所能解释得了的了。”

张天宇微微一愣：“不是你能解释得了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哪吒说道：“字面意思，末将无法解释。”

张天宇皱眉问道：“你是解释不了，还是没办法解释？...又或者是你知道了，但是迫于某些原因，你不能或不敢解释？”

哪吒沉默了几秒，说道：“末将解释不了。”

张天宇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到把他看得浑身有点发毛，张天宇才收回了视线：“好，我知道了。”

“抱歉，上神。”哪吒行了一礼。

“能力不行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你抱有的期望太高了，你道什么歉？”张天宇无所谓的摆摆手。

哪吒嘴唇动了动，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没什么别的事了，你先回去吧，等有架打了我再叫你。”张天宇说道。

“末将告退。”哪吒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妈的，这一个个的都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