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猴子偷桃,什么锤子砸鼻梁,许双柳甚至还看见一个挠人家胳肢窝的,只要能赢什么套路都使的出来。
“噗!”许双柳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原谅她在这么肃杀的场合破了功吧,实在是没想到对面干架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此时,陆震海带领的两队人马从后面包抄而来,刚一上来便以雷霆之势冲进战场。
武阳山寨的人顿时压力倍增。
许双柳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一寸不离那位大当家。
只见他镇定自若的劈砍杀伐,一张一弛都游刃有余,甚至在看见陆震海那队人马的时候还自负的勾了勾唇,虽然很快消失,但却没逃过许双柳的眼睛。
许双柳挑了挑眉,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正在场面最胶着的时候,许双柳终于看够了。
她命传令兵击鼓。
传令兵一愣,心道谁胜谁负还没分出来,连他们万众期待的神物都没用上,就……不打了?
还没等想明白,又看到许双柳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他赶紧回神,不敢耽搁举起锤子便击鼓。
“咚,咚咚!”
一长两短的鼓声传遍山脚,镖局的人都愣了一下,随即且战且退,最后鸣金收兵。
山寨的人也是一脸莫名,他们正打的酣畅,还没有过在兴头上就被人“掐死”的时候。
好在大当家反应迅速,见对面收了,自己也举起一只手让大家停战。
事实上,从刚才的交锋中他就感觉到这队来找茬的人马绝不是平常的镖队,甚至不是他往常接触过的任何武装力量。
他的打的招式奇怪,却招招都能让自己束手无策,就像是一脚踩上了狗皮膏药怎么摘都摘不下来。这种胶着的沾粘感,让人越打越心浮气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