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知法犯法,主动去贩私盐,这件事还望太子殿下能明查,还他一个公道,”
公道?李善长跟他讲公道,要不是自己亲自查的这件事,或许他还真会被李善长蒙蔽,
只要他一个命令下去,要重新查,大理寺那些人联想到韦骐是李善长的孙女婿,
就算不是趋炎附势,只为了明哲保身,这件事查到最后一定跟韦骐没关系,
李善长的算盘打的是真好,句句不求情,可句句的意思都在诱导他给大理寺施压,
“这件事父皇已经交给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堂会审了,
李少师是信不过大理寺卿严钰锦,还是信不过刑部尚书和都察院左右都御史,”
“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是...”
李善长结结巴巴的解释,他可不敢这样说,他要是认了这话,这不明摆着质疑皇上的决策吗?
这可是挑战皇上的权威,这打死都不能认,朱标不耐烦听他解释,
也知道他不会认这些话,所以开口打断了他的解释,
“既然李少师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没必要跑这一趟了,
这件事是父皇亲自下的旨,父皇的脾气,李少师也知道,父皇最讨厌别人把手伸得太长,
这件事最后还是看父皇的意思,至于少师的孙女婿,
据孤所知,他并不是如少师所言,全然无辜吧,
父皇既然让大理寺严查这件案子,说明父皇已经掌握了不少情况,
这件事已经闹大了,少师与其想把自己的孙女婿从已经淹到头顶的沼泽里拉出去,
不如想父皇最想要的是什么,如果父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说不定会网开一面,不会牵连到少师一族,你说对吧,老师,”
这一声老师,让李善长瞬间回了神,他知道这是太子殿下在提点他,
告诉他,韦骐已经救不回来了,如果还要花费精力去救韦骐,那说不定自己也会被拉下水,
为了不让皇上牵连到自己,他能做的就是给皇上他最想要的东西,
可皇上最想要什么呢?李善长迟疑道,
“陛下最想要的...”
朱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后,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