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滢优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哥哥,我一定不会迟到的!”

管家跑来,气喘吁吁地说:“安大人,我来晚了。”

安俊德摆了摆手,说道:“不急,先去看厉双欣厉双瑶。”

管家应声道:“是。”

安俊德带着管家来到厉双欣和厉双瑶所在之处,只见姐妹俩神色疲惫,脸上还带着些许惊惶未定的神情。

安俊德关切地问道:“两位姑娘可还好?”

厉双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多谢安大人相救,我们已无大碍。”

厉双瑶则低着头,沉默不语。

安俊德说道:“那些恶徒定会受到应有的惩处,两位姑娘不必再为此事忧心。”

姐妹俩轻轻点头。

这时,管家在安俊德耳边低语了几句,安俊德微微皱眉,随后对姐妹俩说道:“我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就先告辞了,两位姑娘多保重。”

厉双欣和厉双瑶行礼道别。

安俊德带着管家匆匆离去,留下姐妹俩在原地,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和不安。

而另一边,幸滢优满心欢喜地期待着第二天与安俊德的游乐园之约,回到家中,开始精心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

夜晚,安俊德处理完事务,靠在椅子上,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幸滢优那纯真的笑容。

第二天,阳光明媚,幸滢优早早地来到约定的地点,兴奋地等待着安俊德的到来。

安俊德与厉双欣厉双瑶聊完天后,姐妹俩便告辞离去。

幸滢优在一旁偷偷看着他,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些慌乱,便转身悄悄离开。

而安俊德却一直在原地等着幸滢优出现,他时不时看看手表,目光不停地在四周搜寻着那小小的身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安俊德的眉头渐渐皱起,心中暗自疑惑:“这小丫头,难道忘了约定?”

安俊德等了许久也不见幸滢优的身影,最终无奈离去。

夜晚,安俊德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思考着白天的事。他看着窗户外绽放的烟花,神情有些落寞,手中拿着酒杯,时不时喝上一口酒。

窗外的烟花绚丽多彩,可他的心中却满是烦闷。他想着幸滢优为何没有出现,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忘了约定。

安俊德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想错了?”

校园里,安俊德来到门口,向那位老师询问道:“请问您知道幸滢优吗?”

老师回答说:“幸滢优啊,最近生病了,请假了。”

安俊德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担忧,说道:“原来是这样,多谢告知。”

老师微笑着点点头,转身走进了校园。

安俊德站在原地,望着校园里的景象,心中想着不知道幸滢优的病情如何。

幸滢优无精打采地看着桌子上的那杯水,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她一人形单影只地呆坐着。

幸滢优紧紧握着手机,满心期待地给妈妈发去消息,然而,等了许久,手机屏幕却始终没有新消息的提示。

在厉双瑶家温馨的客厅里,厉双欣一脸郑重地告诉厉双瑶:“双瑶,今天发生的事没那么简单,我总觉得背后还有隐情。”厉双瑶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微微蹙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厉双欣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地说:“直觉吧,从那些绑匪的话语和神情中,我能感觉到事情没那么单纯。”

幸滢优独自一人来到大药房买好药,无意出门时,竟碰到一个满脸横肉、脸上有伤疤的大汉。狂风肆虐,拽着幸滢优的衣服。

大汉恶狠狠地说:“小姑娘,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幸滢优惊恐地喊道:“放开我,我没有值钱的东西!”

大汉不依不饶:“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幸滢优猝不及防,手中的手机和药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急得哭了起来:“求求你,放过我!”

此时,安俊德正坐在车里专注地看着文件,突然,他瞥见窗户外的幸滢优和那个大汉。只见幸滢优哭着,满脸惊恐。

安俊德本不想多管闲事,但终究还是心软了,他迅速下车去救幸滢优。

安俊德怒喝道:“放开她!”

大汉转身挥拳袭来:“少管闲事!”

安俊德三两下就把大汉打得连连后退,大汉在慌乱中拽住安俊德的衣服,无意看到安俊德衣服上的胸针,吓得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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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结结巴巴地说:“安……安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抱歉,抱歉!”说完撒腿就跑。

安俊德顾不得其他,连忙俯身将地上哭泣的幸滢优扶起,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幸滢优抽噎着说:“哥哥,谢谢你,我好害怕。”

安俊德安慰道:“别怕,已经没事了。”

幸滢优话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一黑就晕倒了。安俊德一惊,连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传来,他眉头紧皱,低声道:“这丫头发烧了,定是之前就病着,又受了这番惊吓。”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幸滢优抱进车里,准备送她去医治。

安俊德无意看着昏迷中的幸滢优,管家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大人,这来历不明的姑娘,我们不该管。”

安俊德眉头一皱,沉声道:“人命关天,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大人您总是心善,只是这姑娘不知根不知底,万一......”

安俊德打断他的话:“莫要再说了,先救人要紧。”

管家不再言语,加快了车速。

管家开车慢腾腾的,安俊德眼神凶霸气地吼道:“还不快些!”

管家看了一眼后视镜中安俊德那充满怒气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赶忙加大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医馆。安俊德抱着幸滢优匆匆走进医馆,大声喊道:“大夫,快来救人!”

大夫闻声赶来,将幸滢优带到里间诊治。安俊德在外面焦急地来回踱步,脸色阴沉。

过了好一会儿,大夫才走了出来,安俊德立刻迎上去问道:“她怎么样了?”

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这位姑娘是受了惊吓,又加上风寒入体,才导致高烧昏迷,我已经给她开了药,好好调养几日便无大碍。”

安俊德这才松了一口气,吩咐管家去抓药。

管家抓药回来后,安俊德带着仍在昏迷中的幸滢优上了车,准备送她回家。可他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这姑娘的家在哪里。

安俊德思索片刻,决定先将幸滢优带回自己的住处。

到了住处,安俊德小心翼翼地将幸滢优安置在客房的床上,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

不知过了多久,幸滢优终于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环境,心中一惊。

这时,安俊德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幸滢优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虚弱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安俊德耐心地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幸滢优这才明白是安俊德救了自己,眼中充满了感激。

幸滢优轻声说道:“安哥哥,谢谢你。”

安俊德微笑着回答:“别客气,你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了才是要紧事。”

接下来的几日,安俊德时常来看望幸滢优,还吩咐下人给她准备了各种滋补的膳食。在安俊德的悉心照料下,幸滢优的身体逐渐康复。

这一天,幸滢优走出房间,在庭院中碰到了安俊德。她快步走上前,盈盈一礼,说道:“安哥哥,我的身体已经全好了,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

安俊德看着她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心情也愉悦起来:“那就好,不过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幸滢优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安哥哥,我想回家了。”

安俊德问道:“你家在何处?我让人送你回去。”

幸滢优说出了自家的地址,安俊德安排好马车和护卫,送她回家。

分别之时,幸滢优眼中满是不舍:“安哥哥,日后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安俊德温和地说:“会的,只要你愿意。”

幸滢优坐上马车,频频回头,直到再也看不见安俊德的身影。

回到家中,幸滢优的父母早不在世。

日子一天天过去,幸滢优时常想起安俊德对自己的照顾,心中充满了温暖。而安俊德也会偶尔想起那个柔弱却坚强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