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不要乱动,谁让你起来的?仅仅一个艾伦够资格吗?
有能力调动那么多人吗?前前后后差不多十来拨暗杀我的人了吧。
又是下毒,又是战斗小队,又是魔法师的,不依不饶斩尽杀绝的,害得我几次险死还生。”杨如日一拍桌子,声色俱厉地说。
酗胱·李眼珠一转,恶狠狠的揪着迩箘·李的耳朵,使劲往地下一拽。
把迩箘·李的耳朵都给撕裂了,鲜血“嗤”的一下,当时就流了出来,顺着脖溜子就往下淌。
“逆子!跪下,这下你爹也保不住你啦,赶紧从实招来。”酗胱·李声色俱厉地对着迩箘·李施威。
又转过头来又看着杨如日,言语恳切地说:
“这一切的事儿都是这个逆子安排的,他干的坏事,这一切我都不知道。
我在朝堂之上根本涉及不到这些龌龊的丑事,这都是家丑啊,家丑啊!我今天将他交给你,我大义灭亲。
随你怎么处置这个逆子,只求你饶了我,我的一条狗命,而且我会记着欠你的一个人情。”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呢。宰相的人情那可大了!”
杨如日带着饶有兴味儿的玩味的神情,看着酗胱·李的表演。
迩箘·李则被他爹整的一脸懵逼,但是习惯性的服从,导致他一开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跪在那里只是磕头。
后来,当他听到他爹说:背后主使就是他,一切的蠢事儿,都撇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就不干喽。
“刺棱”一下就从地上爬起来了,戟指怒骂:
“放你嘛的狗臭屁,糙米嘛的,你个老几把灯,什么都是我干的?
怎么可能是我干的?我有那么大权利干这么多的事儿吗?
我一个西北路的刚到任的破壁指挥使,到现在权利还没抓到手里,下面还没有服众。
我只不过就是,踏马比借着你的名头干了点儿事儿,也没干的这么多呀。
你怎么都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呢?你个老几把登,你塔玛糊涂了吧你?”
迩箘·李越说越来气,站起来就给酗胱·李一脚踢翻,骑上去就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