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妈,你听说了吗,整个省城都在扫黄打非呢,全体公安都出动了。”
“这么大的动静,我当然听说了。凡是被公安抓到的人,全部带到防疫站检查身体,听说已经查出了十五个艾滋患者。”
“十五个是老消息,最新消息是三十五个,没查出来的更多,防疫站的***已经被停职,公安局的***也快了。”
“那个病真是太可怕了,公交车上的广告做得好,以后干那事要带套子。”
“拉倒吧刘大姐,老百姓买不到套子,都在计生委手里呢。”
“那不行,明天我就给市长热线打电话,让卫生局对外售卖避孕套。”
两个大妈的声音越来越看,其他乘客非得不觉得吵闹,反而主动加入聊天。突然有人科普艾滋病晚期的可怕病情,一下子搞得车内人心惶惶。
冯大礼小声说道,“小鹏,群众向有关部门施压,要求开放安全套市场,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老叔,虽然咱们很熟,但你这样污蔑我,我一样告你诽谤。”
“你告个试试?信不信把你的屎打出来?”
“哎呀,我明天就去纪委举报你。”
爷俩一边小声聊天,一边听车里的乘客聊天。
一个星期后,舆情彻底被引爆,卫生防疫站、计划生育办公室等有关部门的热线电话被打爆,群众纷纷要求有关部门对外销售安全套。
又过了两三天,省城新闻的记者来到兄弟烟酒店采访王鹏,漂亮的女记者举着话筒坐在王鹏对面,灯光师打着灯,摄像师录着像。
“王先生,您只是一个烟酒店的个体户,是什么促使你自掏腰包,花三万元在公交车上做公益广告?”
“在我老家有一个长辈,因为卖血感染了艾滋病,活活被病魔折磨死。就在一个月前,我得到他的死讯,当时感触良多。据说这个病没有切实有效的治疗办法,只能以预防为主,我就想更多人关注性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