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云听到这话,心下一慌,这不吃药怎么行,万一出啥啥事,谁承担的起,面色慌乱质疑道
“这个药还是得继续吃呀,万一葳蕤犯病可怎么办”
药童定定的看了缙云夫人一眼,虽说直视贵客女眷视为不通礼仪,但看到缙云为孩子焦急辩驳的模样,就知道绝对不能把葳蕤放到府中,做母亲的肯定会心疼,不遵医嘱,偷偷喂药
但要是葳蕤公子出了什么差错,恐怕还是会推卸责任,这个黑锅大概率是自己背,认命般说道
“为避免家中长辈烦忧,还请葳蕤公子与我一同闭关”
说完便行了个礼,便不由分说带着葳蕤离开
缙云刚想出口挥手拦下,鞠衣赶紧双手一拦,连忙打断说道:
“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葳蕤指定出不了咱们这城主府,无非就是这几天见不到他而已”
“鞠衣,你不知道这孩子打小就没离开过我的身边”
“咱都是做母亲的心,都理解”
缙云靠到鞠衣的肩膀上,说起这事,就觉得心酸不已,拿帕子擦拭眼角的泪珠
药童将葳蕤带至城主府药庐中,选了一个干净的厢房,安排住下,又拿些习字用的纸笔放到桌子上
整个厢房像雪洞一般,四周空落落的,就只有桌子和床铺,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药童拿进一个恭桶,随即把屋门一关,小锁一锁
“公子请放心,一日三餐均有人来相送,请公子按照医嘱每日习字”药童站在窗外,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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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和君迁子回到山寨,饿的不行,两人一狗各抱着比脸还要大的盆蹲到地上吃面条,再从袋子里拿出肉条就上一口,嗯~,这个味真是一绝
“师兄,这肉条可真香,也不知道他们家是咋做的”辛夷不禁赞叹道
君迁子去厨房拿了两颗蒜出来,剥去蒜衣,递给辛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