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形象声嘶力竭地喊着,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扇了过去。
陆桢的脑袋都被扇的偏向了一旁
“你们如此绝情,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陆桢挣扎着起身,踉跄着要离开了陆府。
伤了人,居然还妄图直接拍拍屁股走人,陆桢,你莫非还当自己是那尊贵无比的少爷吗?
平芜怒不可遏,厉声喝道:
“来人,拿下罪人陆桢!”
众官兵早就被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局势惊得不知所措,一个个呆立当场,茫然无措。
如今,平芜已然下定决心,全然不顾往昔的母子之情,真正展现出了城主府兵应有的威严气势和高超水平。
只听得平芜一声令下,众官兵立刻如猛虎出笼般行动起来,他们毫无怜悯之意,将陆桢毫不留情地扣押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其缉拿归案。
城主本就年逾四十,多年的养尊处优使得身体早已被掏空。
如今,又被刺到要害之处,为了救治他,遍请名医,用尽各种珍贵药材,却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仅吊着一口气而已
面对自幼疼爱自己的哥哥,因自己而遭受这番苦难,平芜满心愧疚却又束手无策,于是,她将一腔怒火都狠狠地发泄到了陆桢身上。
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陆桢被沉重的铁链紧紧地挂在冰冷的受刑架上。
陆桢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牢房外传来了脚步声,平芜在官兵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冷冷地看着陆桢,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陆桢,你可知罪?”平芜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陆桢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知罪?
我何罪之有?
上一次我不也杀了一个人吗!
怎么,这一次我就要知罪了”
平芜怒极,上前一步:
“你舅舅平时可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冲着他下手”
陆桢哈哈大笑起来: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