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尘依旧纹丝未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他已经看穿了赵文博的攻击轨迹和力度,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当那把匕首距离江尘只有不足五公分的时候,它却突然停顿在了原地,再也前进不了半寸。
赵文博感觉到自己手里的匕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卡住了,无论如何都动不了分毫。
而且,他还感觉到匕首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他的手臂都快要麻木了,差点将他的手掌给崩裂开来。
“该死!”赵文博低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他加大了力量,企图抽出那把仿佛被无形枷锁束缚的匕首。
然而,他拼尽了浑身的力气,脸色涨得通红,都没能做到。
那把匕首犹如深陷泥沼的孤舟,任凭他如何用力,都只能徒劳无功地颤动,却丝毫无法拔出。
这一刻,恐惧如寒冰般蔓延至他的心底,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无力与绝望的感觉。
“咔嚓!”
伴随着一道清脆而刺耳的声音,赵文博的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那是骨骼不堪重负断裂的声响。
紧接着,匕首在巨大的压力下直接断成了两截,断口处参差不齐,闪烁着寒光。
而赵文博的手掌上,也是鲜血淋漓,他的虎口更是被巨大的力量撕裂开来,殷红的鲜血如同小溪般顺着虎口往外流淌,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染红了一片。
赵文博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目光中满是惊悚与不可思议,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江尘,仿佛要将这个神秘莫测的年轻人看穿。
江尘的两根手指依然轻松地夹着断掉的匕首,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赵文博是吧?我江尘从不记得,和你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你居然主动跑过来找我的麻烦,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活得不耐烦了吗?”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赵文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心中惊惧不已,仿佛在面对着一个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
他虽然很纨绔,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