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你心性平淡，凝聚武意却不实，身拥无数煞气却无法凝聚成团，这种情况我平生难见，就像王者跌落境界一样，为王却无人承认无处可去，随波逐流。”

话落，命老诡异的看望他，似乎想看出他身上的问题。

通常来说，凶性起人才敢伤杀生灵，而后产生煞气。

但奇怪的是，玄孙身上只有煞气无凶性，仿佛玄孙杀生只不过是走个过程一样。

看着诡异看望自己的命老，他不由得苦笑，道:“命老，我实话实说吧。我不想杀生，只是想过普通的生活，但我被寄于期望，必须杀生！”

仇恨，责任，这两样东西让他不得不杀生。

闻言，命老点了头以示明白，若有所思的打量起他，问道:“你生气、愤怒过吗？有无论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人吗？”

他想了想，如若为了自己，好似没有。

父母被杀，他只想报仇。

连害师父，他便不出门。

末世降临，他冷眼旁观。

直到现在，他好像没有因为别人惹到自己而生气、愤怒过，也没觉得谁看不顺眼，就像他事前已经知道一样，发生时他只觉惊异，其余的就没有了。

当然，别人的话，还不少。

看到他沉默不语，命老便知答案，顿感头疼，这心态比摆烂还要可怕，只是单纯的等待死亡。

“……我知你的大概情况了。今后你就以战斗培养凶性为主，只要你拥有凶性，修炼就会事半功倍境界直线提升。”

说着，命老伸手一挥，沙土飘扬汇聚形成名威武将军。

拥有领域是为王，有地无将士不久远，无家无人不成国，国家无精神信仰如盘散，三代而亡昙花一现。

领域，将士，国家，国魂，世袭，这就是王者五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