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见状,心里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可能让平儿太为难了,便赶忙说道:“平儿,你别太为难了,你就把外面这层小衫披着,裹着被子坐这儿陪着我就成了,别着凉了才好。”
平儿听了这话,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手也停了下来,带着一丝感激又略带哭腔地小声回道:“是,主子,多谢主子体谅,奴婢听主子的。” 说着,便拉过被子的一角,轻轻披在身上,挨着床边坐了下来,只是头依旧低着,不敢去看弘昼,心里头还在为这一连串的事儿感到难过和无奈呢。
弘昼吩咐平儿进被窝陪着歇中觉,平儿听了这话,心里头十分为难,又羞又苦,可她深知主子的吩咐不能违抗,毕竟自己身为奴仆,只能咬着牙,红着脸,慢慢地将外面的棉袄脱了下来,叠放在一边,接着又解开腰间大裙的系带,把裙子也缓缓褪下,随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动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将衬衣也脱了去,再把绸裤慢慢从腿上褪下。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平儿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难为情过,她身上仅剩下里面的贴身衣物,露着光洁的肩膀、纤细的手臂以及修长的双腿,整个人紧张又羞涩,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弘昼却像是没察觉到平儿的窘迫一般,又催促了一句让平儿快些。平儿心里明白,主子的意思是要她再进一步,可她实在是难以做到,手停在半空,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挣扎了许久,才鼓起勇气,伸手去解那肚兜的绑结。那绑结本就系得小巧,可平儿此时却觉得解起来万分艰难,手指都好似不听使唤了,费了好大劲儿,才终于解开。肚兜一解下,平儿赶忙背过身去,心里慌乱极了,又羞又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地用手臂交叉抱在身前,试图遮挡一下,心里想着自己如今这般处境,往后在这园子里可怎么是好,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盼着主子别再为难自己了。
弘昼见平儿如此为难的模样,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要求实在是让平儿太过窘迫了,心下也有些后悔,赶忙说道:“平儿,是我考虑不周了,你莫要害怕,把衣裳穿上吧,就这么挨着我坐这儿陪着就行,我也只是想能踏踏实实地睡会儿觉,没别的意思了。”
平儿听了这话,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总算松了些,带着一丝感激又有些哽咽地回道:“谢主子体谅,奴婢…… 奴婢这就把衣裳穿上。” 说着,便赶忙去拿刚才脱下的衣衫,手忙脚乱地开始穿戴起来,边穿边想着今日这一番折腾,可真是让自己又惊又怕,只盼着往后可别再遇到这样的事儿了。待穿戴整齐后,平儿才又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陪着弘昼,心里盼着这午睡的时间能快点过去呢。
她偷偷抬眼瞧了弘昼一眼,见弘昼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平儿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她平日里就是个懂事知礼的性子,此刻这般在主子面前脱衣裳,把自己弄得如此窘迫,她只觉得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可一想到这是主子的吩咐,违抗不得,她又觉得自己刚才下意识遮挡的举动怕是不妥当,于是,硬是咬着嘴唇,强忍着内心的羞耻,缓缓放下了手臂,只是整个人越发地局促不安,低着头,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道:“主子,平儿这般实在是有失体统,平儿…… 平儿实在是难为情极了,还望主子莫要怪罪。”
弘昼听了,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要求让平儿太过为难了,心里有些愧疚,便收起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温声说道:“平儿,是我考虑不周了,你莫要这般自责,我也没别的意思,你快把衣裳穿好,就坐在这儿陪着我便好。”
平儿听了这话,心里那紧张慌乱的情绪才稍稍缓解了些,赶忙应道:“谢主子体谅,奴婢这就把衣裳穿上。” 说着,便手忙脚乱地去拿刚才脱下的衣衫,边穿边仍止不住地红着脸,心里想着今日这事儿可真是让自己又惊又怕,只盼着往后可别再遇到这样的尴尬事儿了。待穿戴整齐后,平儿才又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坐下,依旧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陪着弘昼,心里盼着这午睡的时间能快点过去呢。
弘昼看着平儿那依旧娇羞又拘谨的模样,为了让她放松些,便笑着说道:“平儿,你也别太紧张了,我,就是觉得你这丫头心思细腻又重情重义,所以才想让你陪着,你就当平常陪着我唠唠嗑,守着我歇会儿就行啦。”
平儿微微抬起头,看了弘昼一眼,见主子神色温和,心里的害怕又褪去了几分,轻声回道:“是,主子,奴婢听主子的,主子您要是困了,就安心歇着,奴婢在这儿守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