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说:陛下,臣有次闲着没事儿溜达呢,就遇到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我走着走着,就瞅见一哥们儿,咱们就叫他阿强吧,阿强呢,整个人看起来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四肢软绵绵的,走起路来跟刚学会走路的小鸭子没两样,还时不时地喘着粗气,咳嗽几声,更夸张的是,居然还能咳出血来,看得人是心惊胆战啊。
我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症状,不是伤着肺了嘛?”于是,赶紧上前,搭手一摸脉,嘿,这脉象浮大得跟海上的小帆船似的,摇摇晃晃,还特别虚,感觉风一吹就要散了。这下,我心里有点没底了,心想:“这病,我老人家可不敢轻易下手啊,万一误诊了,那可就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正当我犹豫不决,准备召集个专家会诊的时候,旁边蹦出个愣头青,咱们就叫他“粗工小李”吧。这小李啊,年轻气盛,一看雷公这犹豫劲儿,心想:“这老家伙不会是怂了吧?”于是,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块砭石(古代用来刮痧、放血的石制工具),对着阿强就比划起来。
“哎呀,小李啊,你这是要干啥?”我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想拦都来不及。只见小李手法娴熟,几下子就在阿强身上某个穴位(咱们现代人可以理解为类似“肺俞穴”或者“大椎穴”这样的地方,但具体哪个咱也不知道,毕竟历史久远,穴位名称有变化)上划了个小口子,血就开始汩汩往外冒。
这下可好,阿强是疼得龇牙咧嘴,但神奇的是,血一流出来,他那喘咳的症状居然开始慢慢缓解了,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些血色。等血流得差不多了,小李麻利地给阿强包扎好伤口,阿强站起来试了试,嘿,四肢也不那么软绵绵了,整个人感觉轻松了一大截。
“这……这是咋回事儿?”我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心里那个惊讶啊,简直比吃了十颗惊喜果还夸张。
于是,我就拉着小李问个不停:“你这小子,到底是咋整的?这病看着明明是伤肺,你怎么一放血就好了?还有啊,你放血的那个穴位,到底是啥名堂?”
小李嘿嘿一笑,得意地说:“雷公爷爷,您这可是少见多怪了。这人啊,有时候身体里的气血不顺,就像河道堵了似的,得找个口子疏通一下。我刚才放血的那个地方,虽然不是直接针对肺的,但它是条经络上的要害,一通百通嘛。至于具体是哪个穴位,嘿嘿,这可是我的独门秘籍,不能轻易透露哦。”
我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中医之道,博大精深,有时候看似简单的方法,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时我也不禁感叹:“真是后生可畏啊!看来我这把老骨头,还得多学习学习才行。”
黄帝大人对雷公说:“老兄啊,我知道你医术了得,能治好多疑难杂症,但这次你的诊断,我觉得有点儿偏了道儿。这就好比一只大雁想要翱翔天际,结果却迷失了方向。真正的医学大师治病,那可是有法可依,有度可循,他们善于从自然界中寻找规律,比类取象,在无形之中化解病痛,从上到下,全身调理,哪用得着死守那些教条呢?”
黄帝这么一说,咱们就得细细琢磨了。他说到脉象“浮大虚”,这其实是告诉我们,病人的脾气(中医里的脾不仅仅指器官,还代表了一种生理功能)已经外散,就像离了家的孩子,跑到了胃的外围,归附到了阳明经上。想象一下,阳明经就像家里的客厅,突然来了好多不速之客(脾气外散),这客厅能不乱套吗?再说“二火不胜三水”,这其实是中医里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火少了,水就泛滥了,脉象自然就乱了套,没个定数。
然后黄帝又说,病人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这是因为脾精(可以理解为身体的能量精华)没法正常输送到四肢了。而喘咳呢,就像家里水管漏水,水气(湿气、寒气)趁机跑到阳明经捣乱,搞得人咳嗽不止。至于血泄(可能是指便血或月经过多),那是因为脉象急促,血液在血管里乱窜,找不到回家的路,只好从不该出的地方溜出去了。
这时候,如果有人以为这是伤了肺,那就大错特错了!这就像是把苹果当成了梨,完全不是一个味儿嘛。黄帝又批评雷公说:“这种不根据症状比类推理,就是知识不够全面啊!”他进一步解释道,如果真是伤了肺,那脾气和胃气都会受影响,经络系统也会罢工,最终导致真脏受损,经脉旁支断绝,五脏六腑都漏风漏气,不是流鼻血就是呕吐,这两种情况跟前面说的可是天差地别,就像是白天和黑夜,差得远了去了。
黄帝最后还自嘲了一下:“哎,这事儿我得检讨,原本以为你明白,就没多解释。其实啊,明白地引导大家比类推理,从容不迫地诊断,这才是真正的‘诊经’,是医学的至高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