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确实很久没有接触过弓箭了,手生很正常。

草人傀儡是用一种特殊的妖植编织的,具有很强的恢复能力,不一会儿,伤口就恢复如初了。

许多宗门都会采用这种草人傀儡,供弟子练习法术。

陈岁时专心致志地练习箭术,不知不觉,周围围了一圈人,小声私语。

“我没看错吧,陈岁时居然来演武场晨练了?”

“她不是一向只修炼灵力,不喜欢学习术法吗?”

“我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可是小师姐刚刚那几箭射得很准诶!还有她的法器好漂亮,波光粼粼的,像水池里的月光。”

“真不愧是掌门的女儿,在炼气期就拥有自己的法器了。”这话说得酸溜溜的,带着一丝嫉妒。

小云宗的内门弟子,每个月也不过才十块下品灵石的月例,想要买一把好一点的法器,至少要攒好几年,而陈岁时生来就是宗门大小姐,根本不用为灵石发愁,大家听到这话,一时间,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陈岁时瞥了眼说话那人,一张长形脸,因为嫉妒,拉得越发长,生就一副尖酸刻薄样,她都懒得看。

她爹虽然是掌门,可从来没有挪用过公款,给她的钱和宝物,都是从自己私库出的。

可以说,她修行到现在,几乎没有用过宗门的资源,反倒是这些弟子,吃穿住行和月例,哪一样不是宗门出的?

在她生活了十七年的世界中,就从来没有,读书不给学费,反倒还能领钱的好事。

陈岁时翻了个白眼,收起弓离开演武场。

那名长脸弟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愤恨道:“不就是会投胎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他的话没有得到什么附和。

时间差不多快到辰时了,演武场上的弟子们纷纷散开,往自己感兴趣的课堂而去。

小云宗原本有剑术课、制符课、丹道课、术法课、炼器课五大课程的,后来由于宗门资金短缺,加上炼器课、丹道课两门课比较困难,炼器课早已取消,而丹道课基本上也是名存实亡。

只是带丹道课的苏长老,对丹道爱得深沉,坚持要开课,加上宗门内有一小撮弟子,日后也想走炼药师的路子,这门课,也就凑合着开了,主要讲理论知识,顺便教教弟子们,炼制辟谷丹。

陈岁时路过丹道课门外的时候,听到苏长老说,今天要带他们实操一把——酿灵酒。

众人炼制辟谷丹都要炼吐了,其他的丹方,宗门又买不起丹材,听到今天苏长老是教酿灵酒,大家精神一震,来了几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