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进忠来这世间,遇上了阿初,才算真正懂得了这句话的意思。
他拉着阿初的手,小声祈求道:“不要爱上别人好不好。”
皇上,进保,还是其他人,只要她喜欢,都可以陪在她身边,进忠并不介意,他唯一的希望的就是阿初不要爱上其他人。
被阿初全心全意宠爱过的进忠,唯独不想失去这份独独对他的殊荣。
阿初累的抬不起手来,她嘟囔道:“除了你,哪有别人啊。”
男人就是矫情。
进忠温柔的笑了一声,把她往怀里按了按,亲吻着她略显凌乱的秀发。
之后的日子,进忠恢复了正常,与进保井水不犯河水。
与此同时,婉嫔带着四阿哥永珹前往永寿宫请罪,
刚刚还死命挣脱婉嫔手的永珹,一见阿初出来,不知道乖得跟什么似的。
婉嫔叹了口气,这孩子越大,心越歪,她怎么掰也掰不回来,如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进永寿宫,她就扯着永珹跪了下来,
当日永珹询问她关于永琪的身世时,她并没有想太多,只肯定了海兰与纯嫔犯了一样的错,关在了延禧宫里,并没有提及海兰日日被灌下汤药,神志异常,也是她的疏忽,犯下了如此大错。
婉嫔在宫里一向默默无闻,但相处久了,嫔妃们都知道她是个好性子的人,颇有才情,只是为人沉闷,不喜主动,才自潜邸时就不得皇上喜爱。
不等阿初开口询问发生何事,婉嫔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她的罪行。
她觉得是她没教好这个孩子,才让他挑唆起永琪去寻生母,酿成大祸。
永珹虽也跪在地上,面色却习以为常。
“此事本宫已知晓,”阿初把茶杯放下,“永珹,你可知错。”
“皇额娘,儿臣知错了,”永珹乖乖巧巧的跪在地上,“儿臣没想到随口一提,五弟真的会去寻他的生母,都是儿臣的错。”
“永珹!”婉嫔急得拉扯着永珹,什么生不生母,永琪的额娘就是皇后娘娘,这孩子平日多机灵的一个人啊,怎么这时候犯轴,非得伤了皇后娘娘的心。
“既然如此,本宫罚你,你可服气。”
永珹不可置信,皇后一向宽容大方,对他们几个皇子都很好,他有些委屈道:“儿臣服气。”
这孩子,果真被婉嫔宠得太过了。
阿初提起上次教训永琪的棍子,往永珹的屁股狠狠揍了下去。
熊孩子!再不打就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