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初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道:
“笨蛋,换气啊。”
她都没干什么好吗?就成了这副迷迷糊糊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他怎么了。
宫远徵哼哼唧唧的委屈死了,他现在哪还有理智可言,见阿初不亲他了,下意识还主动凑上去啄了啄。
蜻蜓点水,相当没含量的一个吻。
阿初漂亮的眉眼凝着光晕,她好奇的眨了眨眼,没主动也没拒绝,看着他像个小狗一样。
好傻啊。
明明没有给他点穴,他却还是乖乖的躺在她的身下,就连手都是乖乖的揪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啄一啄。
宫门都没给这孩子普及知识的吗?
“小铃铛,你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吗?”阿初煞风景道,伸手抵住了他凑过来的脑袋。
宫远徵茫然不知的摇了摇头,
或许是少女清甜的嗓音唤回了他的理智,他眨眨眼,随后反应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少年面红耳赤,臊得不像话。
他的睫毛颤呀颤,眉眼间的阴沉也因羞涩过度早已消融。
阿初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好笑道:“你这么大,不会连春**图都没看过吧。”
这也太纯了吧。
手法生疏,亲亲不会,侍寝也不知道,该不会选秀都不知道是什么就来这了?
“我知道,”宫远徵没情爱方面的常识,但又不代表他是个傻子,选秀意味着什么,他是知道的。
阿初一愣,突然扬唇笑了起来。
眸光流转,眉眼皆是昳丽,令人心神荡漾。
宫远徵慌乱的移开眼,感觉自己又要冒烟了,便伸手推了推阿初,自己一个人缩到被子里去了。
“笨蛋,你不解毒了?”
宫远徵缩在被子里的脸愈发红了。
打死都不出去。
他如同乌龟一样缩在里头,但注意力仍放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