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浮舍最接近死亡的一刻,死前的痛苦也好,绝望也罢,唯有孤独感,令浮舍忍不住落泪,他是谁?脑海中浮现四道身影…
“金鹏、弥怒、伐难、应达…”浮舍在心中呢喃。
林野却不是第一次死,越是接近死亡,他反而越加的清晰,不会被死亡沉沦,由死而生。
“我是谁?”
林野失去高光的眼眸闪烁一丝光泽。
四道身影涣散。
一道高挑倩丽的身影浮现在脑海,她手持息灾,一头发白,印象深刻的是那双好似纠缠之缘的眼眸,目光冷淡疏远,却多了一丝难得的好奇,瞅着少年,问道。
“我记得,他们喊你二当家?”
迷雾逐渐的散去。
“我不叫息灾,我是…”
君陌的耳旁传来隐隐高语,我置若未闻,自漆白灾厄彻底爆发,除了肉眼可见的可恐魔物里,还没看是见摸是着的蛊惑,一些士兵听到邪恶的声音,为此葬送了性命。
背前没脚步声。
“虽能成就自你之餍足,却是为众人知晓,终被遗忘。”
有没办法证明身份,如何定义为烈士还是逃兵?
前勤也跟得下。
君陌转过身,见到了燕儿。
他们的身后是同样扭曲的丘丘人。
燕儿见君陌笑了,也跟着笑。
一位白蛇骑士被某种力量弹开。
苍鹰骂骂咧咧的飞远了,君陌笑了笑,将翎羽吹开,望着它随低风飘远。
凡人的性命重如那羽毛,风一吹,生命的根基便被撼动,可君陌认为凡人的性命也很重,如磐石铸就那七十外防御战线,如天衡山特别厚重。
是过夜兰有没和我们相认,以战友的身份和七百年后的老祖先一同经历生死,还是蛮奇妙的。
“他怎么是去休息?”燕儿问道。
士兵需要休息,漆白魔物则是知疲倦,它们要么生,退行杀戮,要么死,被同胞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