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奏本所言皆虚妄之言,属于恶意造谣诽谤王国重臣,应该即刻缉拿所有签名人员。”
“其二、针对金舟侯与卫道仙宗明家明易苑之间的事情,应当即刻召见宗主明堂,以及相关当事人前来作证。”
说完了前面两个,众人也没有太大的意外,这应该是所有正常的程序,那么有关第三个应该是关于金舟侯的了。
然而,公孙图紧接着道:“其三、王国律法第十条、王国殿前,言辞必实,妄言曲事、僭越者,轻则杖刑,重则杖毙。时任紫东王宫时讯羽所言带有强烈的个人主观性,依属下看,完全符合妄言曲事。”
说完了第三条,王书城等人朝着公孙图微微点头,姜还是老的辣!
其实关于第十条的解读权,都在北魏君的嘴上,他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
那么针对公孙图所言,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多好的鱼饵,丢了可惜。
北魏君呵呵一笑:“第一第二我看没问题,至于第三条吗,我看算了,若不让人说话,本王这大殿岂不成了一言堂。金舟侯,你说呢?”
翁婿二人心有灵犀,余辰抱歉地看了公孙图一眼道:“时大人虽然是有些不合时宜,不过属下不予计较便罢了。”
北魏君哈哈一笑,知道余辰所言是在向公孙图示好,否则,完全同意他说的,那就是曲意奉迎了。
御道宫殿前的朝会,算是接近了尾声,本着对律法的尊重性,余辰只好留在王宫,等待明堂等人的到来。
如此关键微妙的时期,王书城等人自然是要避嫌一二,免得被说结党营私。
而带着一身虚汗的时讯羽匆匆回到了家中,换了一身衣服,从后门坐着马车去了镇国公府。
与此同时,北魏君则是带着余辰,自乾行宫向西,美其名曰散心,实则是想看看他的亲叔叔,到底在玩什么幺蛾子。
一路上,北魏君将时讯羽、侯崇斌与北魏城的关系说了一遍,谈到这里,自然有些忧心。
“这些老古董,都不安生啊!”
余辰听得嫌累,错综复杂的关系听得头疼,他觉得岳父大人说了一大堆,是有要把这些老东西都清洗的想法。
“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可没时间!”
北魏君鼻孔出气,你看看这私底下,没有一点大小尊卑。不过对于对方说的话,他脚指头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