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姜瑜作为比较，视同过于是轮回中的那些过往，只当做镜中水月。

一口浊气缓缓从内心散出，余辰强装着笑脸，这样也挺好，有情人终成眷属，己所之念成人之美。

他点了点头，说出了大概很熟悉的那句话：“那你...多保重！”

语落，转身，也就割断了所有的前尘往事，虽然看上去步伐有些踉跄。

夜阑望着背影，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目光，在所有的记忆中，这个转身的男人，是她内心中最重要的人。

可一切都应该回到原点！

夜阑轻轻抬眸对着凌炎道：“走吧，他不属于此界，身上的九炎之力也并非来自于你。”

转身的余辰听到了这一句，仿佛此间只是多了自己一个外人。

这多多少有些凄凉，陆远也站立起来，沉重地看了余辰一眼，他知道，断舍离并非那么容易。

忘却一段记忆，有些时候和切割自己，没什么两样。

余辰却朝他微微一笑，二人临近出口，身后传来：

“慢着！”

余辰二人回头的同时，听到了夜阑阻道：“不可！他至少也是我的朋友！”

凌炎居高临下道：“月儿，你要记住朋友两个字并不适合我们这种人，我们所需要的只有两个字“实力”！”

陆远心中一惊，对方人多势众，他横刀立马挡在了余辰的后面：“余兄先走，我拦住他们！”

这大概是此时境遇中最为暖心的一句话了，余辰嘴角一弯，这次来真的不算亏，找到了南宫毓，还多了一个朋友。

只是这笑容终究还是有些苦涩。

其实他真的可以一走了之的，瞬息便是咫尺天涯，但脚上却像是灌了铅，迟迟的不肯挪动。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洞穴内，还有一缕观察神识。

这神识一直传递到了一处不为人知的空间。

空间内有两个人，其中之一，是昊天恒，此刻正在开怀大笑、摩拳擦掌，喜不自禁。

“看到九冥这个样子，真的很高兴，虐他！使劲虐他！”

手舞足蹈半天，昊天恒道：“就是不知道他这样，会不会被九冥打死！嘻嘻！我打不死的人，九冥可不一定！”

伫立在一旁的一道虚影，正是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