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赶紧走。
听到江槐这样说,陈容秀也冷静下来:“你这几天谨慎一点,等我从陈泛生那里拿到银子,咱们就远走高飞。”
“好。”江槐的声音在打颤。
好在陈容秀这会儿警惕周围有没有钱高升的人,并没有发现江槐的异常。
“那你赶紧回去。”江槐催促。
陈容秀听到江槐这样说打量了一下江槐,在某处停留了一下,嘴角含笑:“那你晚上再来,我给你开门。”
“好,好,好。”江槐欲哭无泪。
陈容秀这才满意的离开。
江槐站在那里不敢动,看着陈容秀离开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高娥和罗大刚从马车上下来:“她就是陈容秀?”
江槐惊讶,想你都不认识陈容秀找她干嘛?
高娥这才反应过来那天为什么会觉得向她求救的女子熟悉,竟然是陈容秀。
只是原主对陈容秀印象不深,那天陈容秀又那么狼狈,她才没认出来。
该来的麻烦真的是以各种方式来。
“你回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带着陈容秀离开。”高娥看着江槐。
江槐愣住:“我,我,我怎么带她离开?”
高娥笑了:“你一个连妻子、妹妹都卖的赌徒,能打陈容秀什么主意?”
江槐低头不敢和高娥对视。
“还有,我以后不想在合县见到你。”高娥威胁。
江槐一个激灵,随即有些赖皮:“不是我不想走,我身无分文,钱高升的人又盯的紧,我根本离不开。”
“你住的院子是自己的吗?”高娥直接问。
江槐被问的莫名其妙:“是。”
“我买了。”高娥很干脆的说。
江槐张大嘴巴,那院子他不是不想卖,这时候残破的压根没人买,不然就是三五两银子就当买片空地,他不舍得卖。
“二十两。”高娥报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