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含月知道她爷爷是记账的,以前还是让人羡慕的账房。
“那行,回头我给你买一册账本回来,你把你家的账记好。”高娥笑着说。
“好。”陈含月觉得二婶太好了,会和她讲道理,也会支持她想做的事。
她娘就不行。
她娘总是说想让他们过的好,也会护着他们,但是根本不问他们到底好不好,所谓护着他们也是替他们受过,然后躲在屋里哭。
这个时候正延从外面跑了进来,跑的满头大汗。
“怎么了?”高娥说着去给正延倒水。
陈正延顾不上喝水:“那个关夫子想把金朝骗走。”
高娥皱眉:“你喝口水慢慢喝。”
陈正延虽然着急,但是看他娘这么淡定自己也冷静下来,接过水杯喝了两小口。
原来那个关夫子上次来参加坝头村学堂动土祭祀的时候就对金朝青睐有加,金朝一直退在陈克身后避开关夫子的关爱。
席间关夫子也和陈克说过几次不能埋没了好苗子,陈克也没应这话。
谁知道如今那关夫子又找来了,而且趁着他们在外面单独找上了金朝。
“金朝什么态度?”高娥还不知道这件事。
动土祭祀她没过去,回来也没人和她说这事。
“金朝客客气气的,可是那关夫子一看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