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柠并不意外他的反应。

“这些姑娘不乏有你们万剑宗的弟子，还有其他小宗门的弟子、散修。”

“她们当初无一不是修士中的佼佼者，都与柳庭风曾有过一段情，之后境界大跌，具体的事情季宗主想要知道什么不妨问问她们。”

自己亲眼看到的、听见的，往往比从旁人那里听到的更有说服力。

季沉神色复杂的看着曾经万剑宗的两名女弟子。

“你们……”

两人上前见礼，“凌霜见过宗主。”

“水月见过宗主。”

季沉对她们两个是有印象的。

水月曾经是宿渊长老的大弟子，剑道天赋极高，具有元婴境中期的修为。

但在一次宗门弟子历练中，落入魔兽口中，身死道消了。

凌霜的天赋虽不及水月，但也曾是万剑宗外门中的翘楚，具有金丹境中期的修为。

后因自甘堕落与魔修勾连，被逐出了宗门。

如今……

“水月丫头，你当初不是已经死了吗？”季沉看向水月问道。

闻言，水月眼中瞬间盈满了蚀骨的恨意。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的笑容，说道：“这个消息，应该是柳庭风那个畜生带回宗门的吧？”

季沉沉默着点了点头。

具体的他也知道的不多，只记得宿渊当初说他的大弟子遭难时，他还惋惜了许久。

看到现在只剩筑基修为的水月，季沉就是傻子也明白过来，当年那件事情另有隐情。

“水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水月双手攥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说道。

“当年我与柳庭风刚在一起时，我就发现自己的修为开始停滞不前，起初我只认为是修炼上出了问题并未多想，可后来我的修为非但没有提升反而快速向下跌破，修为就好像一个漏了气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