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妈被两个五大三粗的老娘们摁着抽嘴巴子呢,贾大妈叫的老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杀年猪了呢。”
“傻柱,别瞎说,现在各家各户都不让养猪了,还杀年猪,那也得是乡下公社干的,我记得过去年猪一杀,边上放一洗脸盆接猪血,我就爱吃那个猪血豆腐,放点辣椒一炒,我能喝半斤二锅头。”二大爷适时的教育着傻柱。
“我爱吃大肠,那玩意最香,尤其是肠头那块,嚼着过瘾。”
“猪头脸儿,猪头脸最好吃,有肥有瘦的。”
“得了吧,要我说还得是猪心,那玩意最有嚼劲。”
“我们老家东北的,我们那旮瘩吃杀猪菜,猪血猪大肠大肉片子加上酸菜,老好吃了。”
“你要是这么说,我们家还是山东的呢,做的五花把子肉那叫一个地道。”
“地道不是北京的吗?不走人道那个?”
“不是大肘子最好吃吗?”
“那他么还用你说,当然是肘子最好吃了,吃肘子先?皮。”
娄晓娥听着直着急,正听着过瘾呢,怎么又改成吃播了?
连忙问道“傻柱子哥,那后来呢?”
傻柱听见这个别致的称呼,就知道是谁了,回道“后来?后来我就回来了啊。”
“不是,傻柱,你没看见我家棒梗吗?”秦淮茹抱着小当挤过来问道。
傻柱想了想说道“你还真别说,秦姐,我好像还真看见棒梗了,隐约看见国营饭馆里有一个小孩像是棒梗,在屋里吃菜呢,夹的那叫块。”
“哦,那就是棒梗没跑了。”这下秦淮茹放心了。
三大爷又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怎么还打起来了?傻柱你没去帮帮你好大哥?”
傻柱说道“都是抡大勺的师傅,一膀子的力气,我一个人可干不过,边上听了两句好像是我大哥在饭馆里抡皮管子了,贾大妈还跟服务员吵了起来,就这么着,被揍了。”
“扇大嘴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