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院子里的人都走了,这才想起自己还得上班呢,抬眼看了看安静平和的贾家,不知道昨个的双人运动我好大哥知不知道?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是还没起床呢?
刺激!
又看了看蹲在地上找另一个酒窝的大嘴叉子,撇了撇嘴,还刘光齐?老子知道他是谁啊!
推着自行车就直奔机床改造厂,感觉今个骑车比那天都费劲,虽然精神头上异常兴奋,可这体力有点跟不上劲。
不出意外的迟到了,熏的看门大爷一阵的干呕,都没时间询问这个有点熟悉的人是谁了。
傻柱趁着大爷干呕的工夫,推车往里就跑,春风吹着身上的臭味蔓延了一路。
等到了食堂后厨,在一帮子帮厨嫌弃的眼神里,被他师傅用烧火的木棍柴火揍了出来。
没敢用擀面杖,可能是觉得拿擀面杖搅屎再和面,过不了心里那个坎,一直追出了厂子大门,这才罢休。
傻柱推着自行车出了机床改造厂的大门,茫然四顾,忘了问他师傅今天算不算工了。
只能推着车慢悠悠的往回走,刚才上班的时候为了赶时间,也没顾得上裤裆硬邦邦的,这会闲下来才觉得大腿根火烧火燎的。
这是被干吧裤子给磨着了,找个没人的地方试着松松裤腰带,可是秋裤跟外裤粘在一起了,硬梆的不分彼此,扯都扯不开。
也不知道昨晚上怎么睡的,趴在木板上睡觉跟带着块木板走路是不一样的,傻柱深刻体会到了这个没用的知识。
等卡巴着腿蹭到家里,都过去一个半小时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好大哥家里还是房门紧闭,还想跟他聊聊个中滋味和观后感想呢,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回到屋了关好房门,从衣橱里拿出一条裤子,秋裤是没有了,就身上这么一条,而且现在天气没那么冷了,一两天不穿秋裤也能凑合。
解开裤腰带,往下脱裤子,连着秋裤一块脱,脱到波棱盖下不去了,硬邦邦的卡在那了。
傻柱低头看了看,吸了吸鼻子,一股子的怪味传了出来,还挺好闻,大多数人对自己身上的味道是不嫌弃也闻不到臭味的。
看了眼粘在一起的两条裤子,拿手使劲揉了揉,冒出一阵白烟,掉了一地的白渣子。
好不容易给脱了下来,往地上一扔,都不带倒的,在地上支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