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张建设那小子炖的驴板肠太他么香了,都给自己香迷糊了,这才在老伴面前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计划估计没戏了,板肠还吃不着了,找谁说理去。
郁闷的咂摸一下嘴里的味道,有心想跟自己老伴求个饶,还没等开口呢,就被一大妈瞪了一眼,回屋睡觉去了。
一大爷现在是一点辙都没有,不敢说不敢骂的,自打张建设回到四合院,自己这个夫纲就没振过。
得了,凑合过吧,活一天算一天,等哪天饿死了,下去找老贾聊聊天,问他怎么教育儿子这种貔貅性格,光吃不拉的。
再去找何大清问问傻柱的性格是怎么培养的,这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老小子是寡妇爱好者,儿子是寡妇制造者,这父子俩,绝了。
哦,对了,何大清还没死呢,现在还在保定府呢,那算了,睡觉吧。
一大爷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悄默声的回屋睡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害怕吵到老伴,否则明天就是光吃棒骨儿了。
张建设家里倒是夫纲大振,娄晓娥吃了大补之物,感觉浑身充满力量,内心火气升腾,看见棍子都想耍两下。
“建设,热。”
“哪热?”
“你看看。”
“发烧了?”
“讨厌。”
“这样呢?”
“不管事,今天我要扎一个小时的马步。”
“那你要缰绳吗?”
。。。。。。
过了一个小时。
娄晓娥满脸汗水的结束了今日练功,气喘吁吁的问道“建设,听说以前那个游街的是不是就是这样式的?”
“我不是骏马吗?”
“都一样,嘿嘿,像不像?”
“等等,我有一好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