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的一天,傻柱终于得到了他师傅的原谅,身上没味以后得以上班,又死磨硬泡的跟师傅借了两块钱,中午打饭的时候,出去买了十多斤棒渣子。
张建设带着媳妇下班回家,傻柱跟在后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大爷变样了,说什么一大爷已经不是原来的一大爷。
大致意思就是这人越老越流氓,他傻柱想让院里的老少爷们都防着点,昨个晚上还对徒弟媳妇有非分之想。
他想告诉好大哥,可又害怕伤害师徒感情,本打算偷摸摸的告诉秦姐,可在中院憋了好半天,都快后半夜了,也没等到亲爱的秦姐现身。
听的张建设脑瓜皮疼,你大半夜的去堵好大哥的媳妇,不知道咋想的。
有心告诉他,最近你亲爱的秦姐在赵彩云家里做游戏呢,可又害怕傻柱愣劲上来,跑许大茂家里来个彩秦双飞,那罪过可就大了。
好不容易挨到四合院大门口,就看见大脑袋刘海中把纱布拆了,后脑勺剔秃了一大块,脑瓜子上面贴了块膏药,跟阎老抠那连说再比划的。
推着自行车来到大门口侧边上,在墙角带着媳妇听贼话,傻柱也好奇的站在边上不进去。
就听见刘海中对着阎老抠说道“老阎,我就借你家一丢丢的卫生纸堵鼻子眼,你说你咋这么抠嗦呢?这都不愿意借?
但分我这个没有沾上鼻涕掉地上裹上泥了,我都不惜的跟你张嘴的。”
“你最好别张嘴,你跟我借这块纸,都赶上我上两次茅房了。”
“不是,阎老三你练一指禅啊?这么点纸擦屁股,还没眼儿大呢?你跟我这打镲呢?”
“褶皱的卫生纸用力抚平,在它的临界点极限拉伸,使得重量不变面积变大,听懂了吗?”
“你他么不是教语文的吗?现在学生的学问都这么高深了吗?”
“那倒没有,我总结出来的,再说了,卫生纸多金贵啊?
我们家都用我从学校带回来的报纸,一边学习一边如厕,不失为一件雅事。”
“拉屎就拉屎,还纂什么雅屎?你就说你借不借吧?没有卫生纸,报纸也凑合。”
“那可说好了,你还我的时候可得还我卫生纸,报纸我可不认。”
“成吧,成吧,抠死你得了,赶紧给我拿去。”
二大爷刘海中接过来阎老抠给他拿的两块一平方厘米的小方块,搓吧搓吧按进鼻孔里,根本就堵不住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