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大爷,我发现您老最近话有些密啊,喝个酒您怎么还点上菜了?
我听说人家会喝酒的,拿根钉子蘸酱油都能喝二两,更甭提我这还有好菜了。”
“成吧,我去拿去,其实没菜咱没必要喝。。。”
“哥,哥,你看我给你拿回来什么了。”
一大爷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雨水端着个碗跑了进来。
傻柱探头一看,碗里面放着两个破了的鸡蛋,一股子腥气从碗里散发出来。
一大爷也停下了回家拿酒的脚步,好奇的看着。
傻柱看着碗里的鸡蛋,好像听师傅说过,现在就是想不起来叫什么了,于是问道“雨水,这是鸡蛋?”
“对,毛鸡蛋,建设哥说的,小鸡没孵出来死里面了,说是下酒的好菜,我这不是没舍得吃,给你送过来下酒的嘛。”
傻柱对自己妹妹的说法是不愿意相信的,从昨个手抹大酱就能看出来亲妹妹跟自己不是一条心的。
能从自家妹妹手里抢根鸡毛都算她摘的不干净,还好心的给自己送下酒菜?
不过毛鸡蛋这词他倒是想起来了,听他师傅说过,跟这小丫头的说法倒是一致。
这倒是下酒的好菜,这年头吃个毛鸡蛋那就算是过年的肉菜了。
还一次给拿过来两个,一天一个鸡腿或者鸡翅膀够自己喝一个礼拜酒了。
可想起亲妹妹的性格,又有些不确定,怀疑的问道“这真是你给我送来的?不是建设给我的?你送的我有点不敢吃。”
“傻哥,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妹妹?算了,跟你说实话吧。
建设哥不知道从哪淘换的毛鸡蛋,就煮了四个不带毛的,和两个带毛的,一大妈跟晓娥姐看着带毛的害怕不敢吃。
我倒是无所谓想尝尝,可我得紧跟晓娥姐的脚步,所以我也不能吃了。
扔了怪可惜的,这不就给你拿来了,你就说你吃不吃吧。”
“这还差不多,吃,怎么不吃,这可都是个好玩意,这年头可不好淘换,还得是我亲妹妹,有好事就想着他哥。”
“那你拿个碗,我给你倒碗里,建设哥家的碗可不能放在你这,该熏臭了,行了,我回去吃饭了。”
一大爷看着雨水蹬蹬蹬的跑回后院的背影,看着碗里的毛鸡蛋,好奇的问道“柱子,这个真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