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老易,傻柱,我这就先得着了,天亮了给你还布袋子,回了。”
三大爷拿着手里的毛鸡蛋,对着易中海跟傻柱摆摆手,脚不沾地一溜烟的跑了。
就连暗中的绿眼珠子都没看清,只觉得人影一闪而过便没了身影。
内心暗暗诧异,这阎老抠有点东西啊,这份移形换影的功夫至少二十年功力,不是自家好大儿歪门邪道的速成腿法能比的。
等绿眼珠子缓过神来,继续观察的时候,发现傻柱的房门早就关上了,暗自一拍大腿,没看见老易有没有往家拿东西。
三大爷走了之后,傻柱跟易中海就好分了,一筐毛鸡蛋正好二百五十个,全是一大爷的,剩下的是傻柱的。
一大爷单手一提,二三十斤的东西,很是轻松的就提溜起来,对傻柱说了声也回家了。
傻柱则是回屋到头再来个回笼觉,家里粮食不多了,早饭什么的不吃也罢,什么家庭啊,一天三顿饭?
两家离得近,不到二十秒钟就进了自家屋里,让绿眼珠子一走神没看见。
回到家看见自家老伴还在睡觉,这不给自己做早饭了,都快六点了也不知道起床,家里粮食倒是省了,可这肚子受不了啊。
你不给我做早饭我自己做,煮个毛鸡蛋谁还不会啊,易中海心中暗自发狠。
煮熟了我就先给你吃,吃人嘴短,你吃了我的毛鸡蛋,以后不可能不给自己做饭了吧?
“老伴,老伴,你吃不吃毛鸡蛋?早上我给你煮几个,怎么样?”
一大爷晃悠着一大妈问道。
一大妈被晃悠醒了,睁开眼睛也不睡了“不用,建设那里还有没吃完的扣肉,今早上我得给他就着馒头打扫了,这孩子不吃剩菜,哎,大早上的吃肉也不知道我这胃受不受得了。”
凡尔赛?人言否?
也就是一大爷不知道这俩词,要不然高低得跟一大妈聊几句。
“肉有什么可吃的,你瞧我今早上一口一只鸡的,我吃他十只鸡!”
“嗯,小心打嗝鸡屎味。”
老伴,你不做人了吧?跟张建设那小子咋还学会噎人了呢?
张建设放好毛鸡蛋插好小院门,光着膀子回到卧室。
看着床上的白月光和那镶嵌的朱砂痣,大早上的不睡觉还能干嘛?
想着每个工作日早上的草草结束,不过瘾,今个礼拜天,真呀真高兴!
由于系统的偏爱,自家媳妇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还有着淡淡的好闻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