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听一大爷说的,执意要把他架回家里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一大爷被老儿子伺候的脑瓜子崩崩的跳。
等傻柱跟许大茂都走了,他这才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谁他么大夏天的盖被子?
关键自己也没喝多啊!
不但没喝多,我这饭还没吃呢?二合面的大包子你倒是给我拿两个过来啊?
把自己扔家里就不管了?哪有你们这样式的?
又出门偷摸的跑到月亮门那里躲着偷看,看看能不能有再次上桌的机会,顺便听听他们聊什么。
张建设看着桌子上一大爷的大半杯酒,有点心疼,没喝完,糟践了。
刚要拿起来倒了,阎老抠就把酒杯拿到自己面前,倒进了他面前的杯子里。
看见张建设看着他,毫不在意的说道。
“烟酒不分家,桌上酒最大,都是粮食精,浪费可不行。”
“好诗,好诗。”
张建设击掌叹服,好大哥在一边生闷气。
等到傻柱跟许大茂回来,几个人继续喝酒。
“就没他这样当师父的,抢徒弟活,他还有良心吗?今个他敢抢徒弟工作, 明个他就敢抢徒弟媳妇。”
好大哥还在那气不顺的骂骂咧咧。
“那不能,我看着呢。”
傻柱接了一句,把好大哥接的一愣,到嘴边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这口气不上不下的堵的难受,直愣愣的看着傻柱。
“贤弟,我谢谢你啊!”
“客气啥,都是一家人,咱不说两家话!”
傻柱豪迈,示意好大哥不必在意。
“我感觉我师父最近越来越没样了,一点都没了一大爷应该有的担当。
这都几个月没开全院大会给我们家捐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