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这会差不多喝好了,回了趟小院,偷摸的吃了一个一大妈做的白面大包子。
拿了两根骡子鞭出来,看着空间里的一堆骡子鞭他脑瓜皮疼。
吃又吃不完,也没听说拿这个泡酒的,真的是烦死了!
要不等到了礼拜天,大家伙干活的时候,自己偷摸的把骡子鞭切成小块扔肉锅里一块炖了?
可行,大小也是块肉,在这个吃不上肉的年月,哪有那么多的讲究?
就是这个来源是个问题,总不能跟傻柱说,这十里八乡的骡子都被自己给嘎了吧?
一出手几十根,这是把北京城的骡子嘎一干净?
这骡子,马啊,驴什么的大牲口可都是各个生产队里的宝贝旮瘩。
全嘎了也没人信啊?
实在不行就说自己找的骡子鞭个头大,一个有两米长,都耷拉地了,不方便干活这才嘎的。
爱信不信吧,拿着两根骡子鞭走出来,递给三大爷,让他烤着吃。
这些隐私部位三大爷整治的好,有一套自己独特的吃法。
好大哥看到自己骚友得了宝贝,连忙凑过去,打算也在边上出一份力。
吃骚,他是专业的。
也就比骚友差上那么一丢丢。
“建设,借你家菜刀用一下。”
三大爷拿着骡子鞭端详着。
“干嘛?”
张建设觉得阎老抠不怀好意。
“切骡子鞭啊!前些天跟你们讲了水脍,今个再让你们见识见识火脍。”
“不借。”
张建设立马回绝。
“不用建设兄弟家的,一看就知道他家的刀干净,那样切不出味道来,我去家里拿刀,我跟你说,骚友,那味道别提了。”
好大哥站起身来,边说边比划,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三大爷也有点傻眼,他是爱吃这些隐私部位,他也爱鼓捣,可不代表他爱闻好大哥家里的味道啊!
“那个,东旭你家太远了,大茂你家有刀吗?”
三大爷拦住好大哥,转而问起了许大茂。
“我有三把刀。”
许大茂傲然。
“你会写人字吗?”
张建设小心求证。
“我还会写茴字呢,等着,我跟你们拿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