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走几根,再给雨水留几根,雨水摆摆手表示不用,说是聋老太太躲着她还来不及呢,真要是来找她,家里还有没开口的松子,到时候就都给聋老太太。
让她把最后的一颗大门牙也给崩掉了,以后在下边只能喝稀粥,连窝头她都咬不动。
对此张建设深表佩服,认为雨水这个后手留的好。
“要不待会你把没开口的松子给那个聋老太太烧过去点?
我这还有一些去年过年时从我妈那里拿来的铁蚕豆,实在是咬不动,要不一块给烧了?”
娄晓娥也跟着建议着,她中午吃完饭睡午觉的时候,让自家爷们给她输了不少的阳气,现在倒是不怎么害怕了。
“成,晓娥姐,咱俩现在就去,别等晚上天黑了,真跑出来就麻烦了。”
雨水说到做到,噔噔噔的跑回家去她家里被子底下找松子去了。
娄晓娥也起身去正屋拿铁蚕豆,一大妈也跟着起身,在厨房寻摸着什么。
“一大妈您找什么呢?”
张建设好奇的问了一句。
“上次我换了点糯米,放在橱柜里面了,一会我做点粘糕,给聋老太太供上。”
张建设看着一大妈已经开始淘米了,这是打算把聋老太太的嘴给她糊上啊?
你们又是铁蚕豆又是粘糕的,就不怕老人家在下面消化不良?
看着娄晓娥拿了一小袋子,也起身跟了出去。
聋老太太门口的灵棚现在也没人给她守灵,只有傻柱躺在一边打着呼噜。
柱子哥这是晚上没睡好,跑这里来补觉了?
娄晓娥先抓了一把铁蚕豆放到供桌上面,又蹲下在火盆旁边烧了一把纸,偷摸的把铁蚕豆倒进火盆里面。
叮了当啷的直脆响,听声音就知道不是聋老太太可以享福的零嘴。
跟过来的雨水有样学样,先抓了几个没开口的松子放在桌子上,剩下的一股脑也给扔进了火盆。
纸钱在火盆里燃烧着,烧的松子跟铁蚕豆噼哩叭啦的,就跟放了鞭炮似的。
吓得娄晓娥直往后退,可别嘣着自己。
“谁家放鞭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