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喝了口茶,默默的点点头,这孩子是仁义,有孝心,是个好的培养对象。
再听听灵棚里面传来的呼噜声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起身来到傻柱睡觉的地方,照着大腿就踢了两下子。
“柱子,柱子起床了,这都几点了。”
一大爷连踢再叫的,终于把傻柱给叫醒了。
傻柱昨晚上喝了点酒吃了几个腰子,本来想着晚上能睡个好觉的,没想到没了肉体的摧残还睡不着了,辗转反侧的大半宿,到了后半夜这才迷瞪着了。
这会睡的正香,却被一大爷给薅了起来,揉着眼睛不满的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干嘛啊?我这也就刚睡个三四个小时,你就把我叫起来了。”
“你昨晚上干嘛不睡觉?”
“给聋老太太守灵啊。”
傻柱眼不红心不跳。
“真的?”
“哪还有假。”
“成了,赶紧去洗把脸,待会把聋老太太送走了,你踏实的睡,再说一会该来人吊念聋老太太了。”
一大爷说了一句,催促着傻柱去中院水池子把眼角上的芝麻糊给洗了。
傻柱洗完脸刷完牙,就回到后院跟着几人一块喝茶,早上他也没吃早饭,就光喝茶了,喝了一肚子茶水,肚子里面直咣当。
眼瞅着太阳越来越高,天气越来越热。
三大爷也不在许大茂家门口的账桌坐着了,跑到张建设家门口喝茶。
这一上午了,账本子上面还是昨天写的老哥几个凑的份子钱,还有许大茂的一捆韭菜两辫子大蒜一把山蘑菇,其他的就没有了。
傻柱看着没人来,也不着急去备菜,就靠在张建设家门框上面打盹。
他秦姐还没过来呢,着什么急。
阎老抠看了眼跟个弥勒佛坐在边上的刘海中,又看了眼他们家门口那颗定海光杆桃花树,上面绑着两根布条子,跟个招魂幡似的。
“老刘,你家门口那个是什么情况?这是要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