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一个雪花跟两个圆圈点了点,哦,我知道了,这是雪白的打杂,对吧?”
“嗯。”
“你这个画的是,不对,你这是写的一个字,而且的且字,这个是什么意思?”
刘光天被许大茂给问烦了,放下筷子,滋溜一口小酒。
站起来指着这个而且的且字。
“你看看这个字像什么?”
“像什么?”
许大茂不明所以。
“你看看这个形状,这个状态。”
刘光天恨铁不成钢。
“什么意思?”
“你看看里面那个二,就是说阎解成他最多两次。”
刘光天连说带比划。
“刘光天,你丫的放屁,我踏马好几次呢。”
一边听的认真的阎解成不干了。
张建设在边上听的有点迷瞪,你们在这玩看图识字呢?
“二大爷,刘光天什么学历?还在上学吗?”
“不知道,早就不念了,老阎,我家这个小崽子几年级不念的?”
二大爷从来不关心自家两个小的,转头问起来了三大爷。
“五年级没上完就不念了,而且在学校里也不好好学。”
阎老抠闷声闷气的回道。
许大茂这会总算是闹明白了,捏着脑皮尝试的翻译着刘光天的密码本。
“这个说的是那什么啊,就是这有一朵云彩,是云彩吧?
说的是彩云那什么屁股很白,像冬天的雪花一样的白,对吧,光天。”
还没等刘光天说话,许大茂猛然的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