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可别瞎说,我这是不小心磕门框上了。”
傻柱极力否认。
“我瞎说?你脑袋上面是不是被好大哥家的夜壶给凿了?
还磕门框?我看你这个伤是在脑瓜顶吧?你拿脑瓜子顶门框了?”
张建设指着傻柱脑瓜顶说道。
“我那不是想用秦姐给我洗洗眼睛嘛,谁想到秦姐衣服还没脱呢,我就看入神了,一不注意就把脑瓜子探了进去。”
傻柱跟张建设不见外,说着昨个自己的想法,还摸了摸脑瓜顶,那一夜壶砸的是真狠,破皮了不说还肿了一个大包。
“那你现在怎么样?眼睛有没有好点了?”
张建设还是关心他柱子哥的。
“好个屁,啥也没见着。”
傻柱则是一脸的懊恼,感觉这一夜壶白挨了。
“你想看什么?”
“大腚。”
“不要脸。”
张建设对于傻柱的无耻很是无奈,要是真让你看了大腚了,你还不上舌头?
“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趁着大家还没起早点走,我这样子别人一看,一准知道怎么回事。
这两天我就不回家了,先跟轧钢厂后厨凑合两宿,我妹雨水这两天就交给你照顾了。”
“说的你以前就照顾了似的。”
“也是,行了,我走了。”
“我也跟你一块走,我去街口买几个烧饼去。”
“家里又有肉了?”
傻柱一听买烧饼,就知道张建设他家又吃肉了,毕竟烧饼夹肉那想想都流哈喇子。
“嗯,你要不要来两口?”
“时间来不及了,此地不是久留之地。”
傻柱说完,四周看了一圈,听见好像有起床说话的声音了,撒丫子往院外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