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听着门外傻柱的叫喊声,老大的不愿意了。
他自己都没发觉最近管傻柱不叫柱子了,直接随大流叫了傻柱。
粥底没喝着,满脸不情愿的走了出来。
“傻柱,大早上的嚎什么丧?”
傻柱看着一大爷,手指头指着贾家,怎么感觉最近一大爷对他说话有点他干娘那味道了?
“一大爷,我,我干娘熟了。”
“下佐料了没有?多放盐,不咸没味。”
一大爷心思没在这上面,还想着他家里的早饭,一听傻柱这么说,一时半会的没反应过来。
“啊?我干娘够咸的了,再加盐会不会齁嗓子眼?
不是,我干娘她发烧了,人都快烧熟了,一大爷您老快进去看看吧。”
“不还没熟呢嘛,你一个厨子整治不了,我这个钳工也不会做饭啊?”
他么的老东西怎么净想着吃?
傻柱无奈的在心里骂了一大爷一句。
“我干娘,发烧了,她发烧了!”
“发骚了?那我更不能进去了,你一大爷这么大岁数了,可不能晚节不保。”
“他么的!”
“傻柱你说什么!”
一大爷一听傻柱好像骂他了,眼珠子立马一愣愣看着他。
“我说干妈发烧了,摸着都烫手,您要是不信进屋摸摸看。”
傻柱不敢跟一大爷硬刚,连忙解释。
“不摸,一大爷我不是这样的人。”
干嘛?
让我摸摸尝咸淡啊?
一大爷站在门口布楞着脑袋。
张建设送完早饭正好跟许大茂碰到一块,他抱着肩膀,许大茂杵着铁掀,俩人站在中院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