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个没留神被一大爷给扒拉开了,别说,这个八级钳工手上劲头不小。
“我刚才在中院看了,你干娘还在屋子里睡觉呢。”
“您怎么看的?不是不愿意进我干娘那屋子吗?”
傻柱跟在一大爷身后进了屋,顺嘴问道。
“那呼噜声不用进屋看,路过水池子边上就能听的真真的,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把这几个烧饼拿厨房切了夹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大爷把烧饼递给傻柱,让他进厨房做烧饼夹肉去。
“我可跟您说,我这肉可没多少,就是昨个切肉的时候剩下点边角料。
什么大肠小肠猪头肉的都有一点,杂七杂八的您要是不乐意挑毛病咱可不行。”
傻柱给一大爷打预防针,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不说实话。
“柱子,甭想着蒙你一大爷,昨个你给老刘家的熏货酱肉那大肠小肠的长度根本不够,你一大爷一打眼就看出来不对了。
再说你见过谁家猪耳朵是半拉的?谁家猪舌头是少一节的?猪心少个尖儿?猪拱嘴都不带有的?你这是私下里给那头猪用刑了?”
一大爷坐在椅子上对傻柱说着,顺手拿起暖壶想给自己倒杯热水,待会吃芝麻烧饼喝热水也很美。
不过晃了晃暖壶,空的。
不得已起身拿起炉子上坐着的开水壶把暖壶给满上,又出屋去打算去水池子边上灌一水壶。
“这日子让你给过的。”
傻柱看一大爷起身去打水了,又见他识破了自己的小伎俩,也就不再矫情,拿着烧饼回厨房夹肉去了。
爷俩就着热水吃了一顿烧饼夹猪头肉猪心猪大小肠,最后一人拿半拉窝头擦擦嘴。
害怕嘴上有油被别人看出来,虽然都知道傻柱这个厨子手脚不大干净,用他的话就是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可最起码的一些底线还是要有的,毕竟这次没经过二大爷的同意,只是说了不给二大爷家里送温暖。
早知道张建设拿一簸箕煤球过去,他也跟着送礼了,从食堂主任那里拿来擦屁股的报纸还有一大沓子呢。
自己拿了东西过去,留下半拉猪头当回礼很合理吧?
傻柱跟在一大爷身后,吃饱喝足的走出家准备上班,心里还不住的懊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