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张建设往前院跑了,拿着麻绳恨恨的跺了跺脚。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有色心没色胆的玩意!
棒梗则是没管那么多,既然已经表达了心意,而且老娘已经跟师傅交接上了,那就没自己什么事了,还是抓紧练功要紧。
“哼哼哈嘿。”
“哼哼哈嘿!”
你还别说,这变了词以后,喊出的感觉确实不一样了。
秦淮茹则是站在门口,拿着麻绳子一会扬扬胳膊一会背过身子一会蹲下摸摸脚腕子。
“秦淮茹大早上的你干嘛呢?”
秦淮茹正蹲在那比划着手脚一起研究呢,听见有人问话,抬头一看是害怕媳妇大早上祸害,跑出屋子的许大茂。
“练习广播体操呢,锻炼锻炼身体。”
“哦,你看见我建设兄弟了吗?”
许大茂不疑有他,打算找他哥们聊会天去。
“那怂炮去前院了。”
秦淮茹心里有气,你说这大早上的多好的机会,就在自己家里,让自家好大儿给看着门户,保准谁也进不来。
“谁?”
“没谁,许大茂你赶紧走吧,老在我家门口待着人家该说闲话了,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
秦淮茹说了一句就拿着麻绳回家了,下蹲比划着不得劲,回家躺床上再研究研究。
许大茂挠了挠脑门,这大年三十的都他么的不正常了?
大早上要灌自己药酒的,拿根破绳子瞎比划的,那边还有一个小崽子在玩骨头棒子的,还呲着大牙往外吐唾沫星子。
还有我好大哥还活着呢吧?
说的都不是人话。
许大茂胡思乱想着,加快脚步追张建设去了,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大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