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一大妈报菜名,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老同志工资高,他也不是吃不起,关键是把钱都给了傻柱去买食材,末了自己个啥也没捞着,大年三十的饿肚子,这找谁说理去?
看着张建设离去的背影,他也有心跟上,去许大茂家里质问傻柱,为什么吃饭不叫他一大爷?
又觉得自己身份地位在这摆着呢,就这么过去,就跟个蹭饭的似的,他可不是前院的阎老三,干不出这种事情。
不过还是起身出了屋子,打算去边上贾家了解一下情况,有什么事情让贾张氏出面可能更好一些,毕竟是傻柱的干妈。
溜达到贾家门口,他家黑着灯一点动静没有,扒着门缝往里面看了两眼,里面黑了咕咚的啥也看不见,就只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呼噜声。
这是贾张氏还没睡醒?还是吃饱了回来睡觉了呢?
一大爷内心疑惑,站在贾家门口犹豫徘徊。
张建设回到后院,站在月亮门琢磨着要不要去许大茂家里跟傻柱说一声,最好给他好大哥留点吃食。
好大哥最近日渐消瘦,身高好像又矮了,这抽抽的都不像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练了缩骨功,成了那高来高去溜门撬锁偷香窃玉的高手。
嗯,偷香窃玉就算了,好大哥接的是皮管子又不是驴的。
心里正夏季吧乱想呢,就看见许大茂家门打开了,棒梗手里拿着大骨棒走了出来。
把大骨棒夹在嘎着窝下,脱了裤子就在许大茂家门口撒上了尿。
张建设顺着门缝往里面瞥了一眼。
许大茂两口子,秦淮茹抱着小当,王朝云,傻柱,还有门口撒尿的棒梗,没别人了。
棒梗撒尿的时候似有所感,回头看了眼月亮门方向,什么也没看见,摇摇头,提溜上裤子继续回屋吃饭。
张建设躲在月亮门后墙边上,心里直犯嘀咕,这棒梗的警觉性可够高的,再说自己怕他干嘛?
是害怕他喊自己师父从而因果缠身吗?
还是害怕他看见自己,又想着把他老娘捆上给自己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