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身后仰躲,战驰野低头逼近,“媆媆,昨晚扣子都给我拽走了。”
扣子?
黎惊宴低头看他的西装外套,好像,亲吻中,扯掉他一颗扣子。
扣子在哪儿呢?
“我没有。”黎惊宴死不承认,躲的更快了。
战驰野笑一声,将人摁进宽厚坚挺的怀里,“媆媆,昨晚撩我的时候,可不止这点胆儿。”
黎惊宴听到他每句话之前都喊自己的乳名,心跳就像什么牵动,无端漏了一拍。
压下那阵莫名的悸动,黎惊宴摸上他的下巴,喝完酒没了职场威严,温声软气的反驳,“昨晚是意外,也是你设计的,太子爷居心叵测。”
战驰野眼眸倏地一暗,媆媆是北方女孩,却有南方女孩的吴侬软语。
娇软的要他命。
意外也好,他制造机会也罢,他们都是彼此的人了。
战驰野不答,暧昧的反问:“媆媆,我昨晚棒不棒?”
黎惊宴正在嗅他君子如玉的气息,不自觉回道:“你昨晚棒极了。”
说完,黎惊宴猛然直起身,改口之前,红唇被战驰野攫住。
铜锣湾到九龙多久。
战驰野就吻了她多久。
太子爷在床上要命,吻也要命,似要吸走她的灵魂。
男人的西裤是撑的。
女孩的意识是意乱情迷的。
“媆媆,你只能是我的。”男人在她耳边哑声说。
黎惊宴仍揪着他的外套,转眸看情欲未褪的男人,徐徐笑了,“只是一晚,太子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