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胧月:“不会炸的,我画的是隐身符。”
话罢,尚胧月试着用了一下,神奇的是这还真的能用上,就是效果不怎么好,尚胧月若隐若现的。
最后她解除了隐身的效果,那张糖画符箓就消失了。
尚胧月惊讶地道:“我是真没想到糖画的也行啊,就是效果太差了。”
方才的情景可把糖画老板吓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鬼了。
落文宇向他解释过后,他才平静下来。
尚胧月起身走到了落文宇的面前,她伸手自然地挽着落文宇的手,另一只手举起来,“看,这是你,落文宇!”尚胧月挥着手中小乌龟的糖画笑着。
落文宇举起拿着另一只小乌龟的糖画,“那我这个就是你,尚胧月。”
“现在我就要把这只可恶的小乌龟给吃掉。”说完落文宇就咬了一口手中的糖画。
随后他得意的眼神看向尚胧月。
尚胧月最是禁不住落文宇的挑衅好,“谁怕谁啊!”
两个人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在那里较劲,没一会儿的功夫手中的糖画就被吃个精光。
有了落文宇陪着她玩闹,尚胧月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而且在街上逛着逛着时不时就会有人来同落文宇和尚胧月说有人传谣言的事情,还说他们已经将那些人给打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表面上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尤其是尚胧月,她高兴得都快要绷不住了。
下午时分尚胧月和落文宇才回到了王府中。
雨夜廷见他们回来了,他急忙上前道,“情况如何?”
落文宇:“如我们所料,元城的百姓们不仅不相信这些谣言,反而还对我们更加信任了。”
“有好几个传谣言的都被他们给打了。”
黄业栗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些人就是该打!”
“不过我说这个韩禹是不是也太蠢了,我都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对付你们的时候,他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安排人搞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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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文宇:“天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李初之:“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我看范伶已经把散播谣言的人都抓回来了。”
落文宇:“问出消息后就暂时先关着他们,现在还不是拉他们出来的时候。”
“韩禹最大的目标是在太子选拔比赛的时候,而他身后的人也会一同跟着他露出马脚。”
“等时机成熟,届时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尚胧月皱起了眉头,“等等,你说韩禹身后还有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
落文宇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光靠韩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把培养死侍这一块做得密不透风的。”
“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指点他,他断然是做不到这点的。”
“而且近几年来,他对我的恨越来越深,他对我的恨意让我觉得不太正常,我猜测是他背后的人不断地在他面前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断地给他灌输一些,要跟我的意识,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前阵子我让范伶去查过了,韩禹的王府里住着一个很神秘的人。”
“那人只住在韩禹王府的密室中,除了韩禹之外他不见任何人,送菜送饭都是韩禹亲自去送的。”
“所以我更加怀疑,就是这个神秘人在背后给韩禹支招。”
“而他给韩禹支的这些招,有时候像是真要帮他,有时候又像是在害他。”
“我怀疑,韩禹是被那人当枪使了。”
“我估计韩禹或许同李氏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最近的李氏有些不安分,不知道是在筹备着什么,他们李家世代忠良,但到了李月这一代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李月的儿子李远,恶名昭彰是令百姓们闻风丧胆的存在。”
“因为其只有李远这一个儿子,所以李月对他这个儿子十分的溺爱。”
“奈何他们李家手握重权,这些事情即便是父皇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昨日我的线人来报,说李家从上个月开始就一直在暗暗地招兵买马,在一座快靠近妖界的孤山上养着一群精壮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