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笑着,那笑容中却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嘲讽。
王辰逸:“你说我是,我就是?你手里有我的证据吗?就在这里污蔑我的清白!”
“我告诉你,只要你没有抓到我的把柄,今晚你跟你家王爷的这一切的行为,你们就等着被罚吧!”
范伶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个字都经过精心打磨:“果然跟蠢人说话是要费一点力气的。”
“我还是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毕竟人家一点就通,不像有些人,连自己一会儿怎能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王辰逸的脸色微微一变,他似乎没有料到对方会如此说话。
但这下范伶把王辰逸逼急了,王辰逸也不甘示弱。
他冷笑一声,那笑容中透着一丝残忍和冷酷:“在你眼中,我或许是个十恶不赦的乱臣贼子。”
“但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个看不清形势、固执己见的可怜虫而已。”
“你不知道往高处走,不知道给自己争取更多更好的利益,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难道这一生就一直屈尊于他落文宇之下吗?”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坐上他这个位置吗?难道你就不想当一当王爷,享受这些清福。”
王辰逸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范伶微微皱眉,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明月,范伶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王爷的位置,很尊贵,我一直都知道那是专属于王爷,专属于落文宇的位置的,不是我的,我也绝不可能是我的。”
“我范伶从未想过要坐上王爷的位置,我只愿做我自己,只愿一直忠心为王爷办事。”
“我不像你这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王辰逸还不死心,他就是打心底的认为这不是范伶的真实想法,之所以他会这么认为原因很简单。
那是因为王辰逸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觉得,范伶也是这样的人。
王辰逸:“你以为你有多高尚?你以为你拒绝我,就能保持你的尊严?”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只有聪明人才能笑到最后。”
在深沉的夜色中,密室中蜡烛的火焰摇曳,将室内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范伶笑道:“那只是你的认知,而在我的世界里,忠心是最重要的。”
“你不要在为自己找借口了王辰逸,你只是不想承认和面对现实罢了。”
范伶的话语如刀,一字一句刺入王辰逸的心中。
王辰逸轻轻垂下眼帘,想要遮住眼中的情绪波动,但他又怎么可能藏得住自己的眼中的情绪呢。
范伶低头看向王辰逸,那双眼眸坚定的看向他,“王辰逸你只是一个不敢承认自己错误的胆小鬼。”
王辰逸微微仰头,看向那个站在自己面前,面容阴鸷的范伶。
范伶的声音清冷而坚定:“王辰逸,你从一开始说我,便说错了。”
“我并非没有野心,只是我更清楚,真正的力量,不在于地位的高低,而在于内心的坚韧与智慧。”
“落文宇他,王爷有他的才华和魅力,我尊重他,敬佩他,仰仗他,我也感激他给予我的一切。”
“所以即便是王爷叫我去死,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因为王爷他值得我这么做。”
“若我真是你说的那种人,你我早就被你那价值连城的玉佩给吸引走了。”
“所以王辰逸,你不要用你自己的眼光去看待别人,你不仅是冒犯了我,也是冒犯了我对王爷的一片赤诚。”
王辰逸脸色瞬间苍白,他紧握的双拳在颤抖,眼中怒火熊熊。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愤怒冲昏头脑,但范伶的话像是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
他瞪大眼睛,凝视着范伶,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丝同情或者怜悯。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冷漠和嘲讽。
范伶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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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辰逸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紧握的双拳不自觉地松开,手指微微颤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想要反驳范伶的话,但是嘴巴一张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因为范伶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反驳不了。
范伶:“刘伯庆是陈大人从前的旧友,但两人在一些事情上发生了分歧,所以便断绝了来往。”
“而陈大人的一些遗憾,是陈大人死前,让人带去给刘伯庆的。”
“因为陈大人还是念及了他们之前的友情的,不想看着自己的老友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所以陈大人便让人把一些重要的遗物让人交给刘伯庆。”
“想要以此来让刘伯庆回心转意,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们年轻时一起打拼下来得到的。”
“但既然这个玉佩在你手中,想来陈大人的一片好心也是白费了。”
其实在刘伯庆收到这些遗物的时候,他还是有思索的。
刘伯庆独自坐在昏暗的书房中,手中握着那块陈大人遗留的玉佩,玉质温润,上面雕刻的图案依然栩栩如生。
月光从窗外斜照进来,斑驳地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阴郁。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能闻到陈大人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
好似陈文就在他的身旁一样。
刘伯庆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陈文的怀念,也有对过往岁月的感慨。
他们曾并肩作战,共同经历了无数的风雨,那些年轻时的热血和激情仿佛还在昨天。
他清晰地记得陈文最后看他时眼中的无奈和期盼,那份沉重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但最终还是欲望打败了刘伯庆仅存的理性。
听完范伶的话后王辰逸的表情没有丝毫软化,他冷冷地看着范伶,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旧友?托付?”他嘲讽地笑道,“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件事?”
“你口中的这位陈大人,既然跟刘伯庆断绝了关系,那他又怎么会将这些所谓的遗物交给他?”
“就算是他要给刘伯庆东西,那刘伯庆也不会收的。”
“我对刘尚书是很了解的。”
范伶压着自己的脾气:“陈大人同刘伯庆,二十年的交情,你不过跟刘伯庆才认识不到半年的时间,你就说了解?”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你连刘伯庆三分之一的底细都没有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