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问这句废话。
而是想知道,刘焉除了曹操手里的子嗣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子嗣。
“非常重要!”
张鲁面带愁苦道:“君郎公膝下只有四子,如今其三子,包括三子所出,皆落于曹操之手,而郎君公带在身边的刘三公子,膝下并无所出!”
要是刘焉还有其他子孙。
他张鲁,也不会这般为难。
毕竟他深知刘焉的心性,和对方如今的权势相比,死一两个子嗣,算不得什么。
“……”
杨松听了也无言以对,心中怒骂刘焉不智,都他娘跑益州当土皇帝了,也不知道想办法把子嗣带在身边。
现在直接授人以柄。
别说是他们,就连刘焉面对断子绝孙的压力,十有八九也得跪。
毕竟刘焉年事已高。
老来得子的情况,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兄长!”
张卫忐忑道:“如今咱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视刘焉的子嗣于无物,这样做的话,几乎等同于和朝廷,以及刘焉决裂!”
“要么去的褒中城,看看能否同曹操谈条件,能换回益州牧子嗣,自然是最好不过,可曹操来势汹汹,恐怕是不会松口。”
“届时!”
“吾等唯有引兵撤回蜀中,让益州牧做决断,如此双方都不得罪!”
他们是刘焉的麾下。
而非曾经的张修。
刘焉放心将汉中交给他们,其手中自然有防范之法,那就是张鲁张卫二人的老母亲以及幼弟,在成都安家。
也就是说,他们不放曹操。
导致刘焉绝后,那么刘焉疯起来,极有可能杀了他们那,保养得极好的老母亲和弟弟。
到时候,他们的名声。
可就完全毁了。
如果换做是张修,根本就不会搭理曹操。
其余文武闻言,皆没有在开口。
刘焉这么重要的把柄在曹操手里,可以说逼着他们做出选择,再想糊弄过去,已经是不可能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张鲁闻言,心中满是不甘,他自接收张修的五斗米教以后,不但受万人敬仰,更是手掌大权,他早已沉醉其中。
如今一朝叫他跑路。
他又岂会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