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孤错看了李丰!”
袁术面上满是怒意,心中更是充满了懊悔,道:“孤没想到,李丰竟如此无能,连逃亡的贼军都应付不来,简直就是个废物!”
“还请主公息怒!”
看完战报后的阎象,此时一颗心也沉到了谷底,其面色沉重,朝袁术作揖道:“如今我军新败,实不宜大举调兵,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大仲府分崩离析就在眼前,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三思而后行!”
“放屁!”
袁术怒喝道:“孤乃天命之人,大仲府应天命而生,自有天命相助,又岂会分崩离析,你少在此地危言耸听!”
“主公!”
阎象硬着头皮道:“非是属下危言耸听,若是大仲府此际,抽调纪灵将军引兵前往沛国,刘表再度发兵豫州,吾等又该如何?”
“孤带甲二十万!”
袁术沉声道:“刘表若敢发兵,孤自会从扬州调兵遣将!”
“若如此!”
阎象继续道:“扬州便兵力空虚,刘表在扬州边境的兵马,定会顺势杀入扬州,届时,主公又该如何?”
“扬州有兵马十余万!”
袁术怒道:“张勋又岂是李丰这等废物,刘表的兵马,又有何本事杀入扬州?”
“主公!”
阎象摇了摇头道:“我军新败,此消息不日,便会传于四方,彼时,我军士气低落,刘表和陶谦的兵马士气大增,又有李丰的前车之鉴,主公如何能保证,张勋能为我大仲府守住扬州?”
大仲府一连遭遇三败。
此时的阎象,对大仲府的将校,已经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也没有了往日的自信。
这个时候,如果再像主公这样折腾,他认为一个不好,就会出大事。
“那你待如何?”
袁术怒道:“难道就这样,放任那陶谦老儿,在孤豫州为乱不成?”
此时的袁术,已经恢复了几分冷静。
可一想到如今的局势,他也是头疼至极,心底甚至希望,若陶谦能回徐州该多好。
因为听完阎象的话以后。
他对麾下的将校,也没了以往那般信任,麾下连续三败,就像是三个大逼兜,把他抽的昏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