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根据幸存者偏差理论，这句俗话说得很有道理。

殷少云一边炼丹，一边等待这师徒三的反应。

牛逸风眨眨眼：“殷道友，这想法有多大胆？”

“对啊，你直接说呗，你这话说一半没一半的，不甚利索。”

还得是傲娇凌渊，说话口气还是蛮大的。

钱益善暗忖了一下，心中突然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但是，真的还有机会吗？

“还请殷道友指教。”

“好，但是我得先知道一件事。”

殷少云嘴角露出微笑，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何事？”

“说实话，你们到底有多少弟子投靠了九凤宗。”

闻言，钱益善脸上由慌转红，然后变得无比通红，最后红温了。

的确，由于九凤宗的女弟子太多，落羽宗弟子大多直接投敌。

这是他的耻辱，也是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这太丢人了，主要原因还出在他身上。

就在牛逸风和凌渊以为师父怂了的时候，钱益善居然开口了。

没错，他已经下定决心。

宗门都快没了，人也快没了，面子有何用处！？

“根据我的估算，足足有数百人吧。”

“数百人是多少人！？”

牛逸风忍不住了，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

“就这半年来，叛宗的弟子足足有三百多个人！”

殷少云人瞬间傻了，这情况也没谁了。

他还想着有没有可能逆转战局，现在想来没可能，这敌人也太?多了。

这个时候，俗话还是有话说的，打不过就加入嘛。

看着温文儒雅的钱益善，憨憨牛逸风，以及傲娇的凌渊。

他给出了自己的热心建议：

“不如，我们也投靠九凤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殷道友，你莫不是在开玩笑？这玩笑可开不得！”

“就这？我们要投降早就投降了，还用你这大胆的想法？可笑至极！”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