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愿之看着陆云歧在石板上跳来跳去，有时一只脚尖点地，如金鸡独立，犹如指尖点地，如白鹤翱翔。

陆云歧充耳不闻，向下一块石板落去，等陆云歧落在石板上的时候，愿之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急切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祭祀礼空间虽然是独立的空间，可祭祀礼似乎蕴含时间和空间的力量，虽然是一块小小的石板，每块石板之间，却相隔不知多少距离，他们这边的石板距离要近些，越靠近祭祀礼石柱，石板相隔的距离越遥远，这也是他们一直无法靠近祭祀礼的原因之一。

可尽管他们这边的石板距离近，也不是陆云歧一个呼吸的时间能够跨越的。

陆云歧脸上露出激动之色，鄙视的看了一眼愿之，道：“莽夫。”

愿之自视了一眼的自己的身体，的确比陆云歧的要健壮不少，相比陆云歧鄙视他的莽夫，他更想知道陆云歧是怎么做到的。

“灵术？”

灵术这个词还是陆云歧教他的，他们已经在祭祀礼空间里面呆了上千年，愿之有时候会给他说起国墓的一些事情，陆云歧也会给愿之讲一些外界的事情，关系比刚进入祭祀礼空间的时候，好了很多。

陆云歧点头，道：“此门灵术叫做光跃，一跃可以迈出十二万六千九百里。”

愿之倒吸一口寒气，要知道以他现在人境四阶的肉身，相当于灵道修士次灵王境界，撕裂空间也只能做到一百里左右，陆云歧一跃就能有十二万六千九百里。

陆云歧看着愿之的神情，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好气的道：“想什么呢，光跃炼至大成，才能一跃十二万六千九百里，我离那个境界还早得很。”

“那你现在一跃能有多远距离？”

提到这个，陆云歧不好意思起来，光跃还是他在祭祀礼空间无聊，才想起来寒暄研在他进入几土之前，传了这门身法给他。

从开始修炼光跃至今，至少三百年时间，一跃堪堪只有九百多里左右。

听到陆云歧的话，愿之已经不想搭理这个想偷偷拔尖的人。

九百多里，陆云歧仅仅只要一息的时间，而他需要撕裂九次空间，即便以他人境四阶的肉身，连续撕裂九次，也承受不住空间对身体的伤害。

陆云歧看着愿之羡慕的眼神，道：“可惜你不能修炼灵力，不然传你一起修炼。”

这千年无聊的时间里，陆云歧也传授过愿之灵道修炼之法，可愿之一如之前他一样，感受不到灵气的存在，无法聚灵。

“哎，要是能够修炼肉身就好，也不至于这么无聊。”愿之叹道。